第十六章 身体情况（1 / 2）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些隐秘变化的时候，既然已经醒来了，应该先向哈罗德汇报一下。毕竟相比与体内那些难以感知的细微变动，自已身上还有更明显、更难以忽视的异常情况，这浑身的刺痛感，不像是神功大成表现，更像是进化失败的征兆，得找哈罗德问个清楚，让他仔细诊查一下。

虽然迫于疼痛，不宜有太大的举动，但开口呼唤、眨眼转目之类的小动作，还不至于引发太大的刺痛感，可以忍耐着完成。

房间外就安排有守候的仆从，他们一直待在门口，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可能是被特意吩咐过，因此十分认真警惕，一听见他的声音便立马入内伺候。

艾尔贝特见他们入内，便想使唤他们去通知哈罗德自己已经醒来的事情，不过倒也用不着他再开口，仆人们似乎之前就接到了相关的指令，见他确实醒来，就自动分出一人前往通告。

见此，艾尔贝特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别的需求，只是派人去端来温水替他敷面，毕竟久睡初醒，头脑还有些昏沉，便清洗一下脸部，顺便能使精神恢复清醒。

至于别的问题，像是肚腹空空、口舌干燥等情况，并没有出现，显然当他们沉睡时，哈罗德也安排了仆从定时给他们喂服药剂和清水，免使得他们遭遇饥饿和干渴的窘境。

而排泄之类的，他们先前就维持了只服用药剂维生的状态，根本不会产生太多废物，少量补充饮水也是因为身体会消耗、挥发水分，所以需要额外补足。

另外，虽然身体一直散发刺痛，却并不是由内而外，或是由外而内的痛，而是里里外外、无处不在的痛，是一种深层次、高层面的变化所引起的感触，并不会因为对表皮的浅显刺激而恶化加剧，因此擦拭脸颊等行为不会给他带来额外的苦恼。

当然相应的，这股痛感也不会因为他的无作为，在床铺上静躺着休息就减缓变轻。之所以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是因为他的绝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忍耐痛苦，难以分心控制肢体。

或者说这也是一种被动的、本能的结果，虽然对他来说只是感觉到一股股的刺痛，但抛开感知层面，对肉身整体而言，其正发生着一种内在的、无形的改变，从每一个最微小的单位来看，它又发生着一种剧烈的、猛然的变化，因此无力回应艾尔贝特的指令。

简单的洗漱过后，便等待着哈罗德的到来，趁这个时间，他向仆人询问了现在所处的时辰，原来已经快要到中午了，离午餐时间倒还有上一小会儿，不过这个中午，已经不是举行仪式时的那个上午了，自己睡了两个日夜，现在已经是两天后了。

不多时，哈罗德便赶到了。虽然大家的住舍都相距不远，可现在是白日里，哈罗德能这么快赶过来，显然是并未外出，一直在府内留意着他们的情况，很是尽职尽责。

“艾尔贝特，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