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夜 《矩阵之翼》（2 / 3）

恰逢天降大雪，白羽飘飘，牛带着莉莉走到圆环的中间，给她一一讲述在住的大师。比如擅长制作机械兽的库尔甘，专精于义肢的阿蒙，引擎鬼才多罗厄等等。

牛一边解释，莉莉的欣喜，是眉开言笑，嘴里想说的话，都快要把牛给盖过去了。

等到我们数到圆环最后面那间时，牛没有先说话，将悬念留给莉莉。对机械痴迷的莉莉，不断催促着牛问，这是哪位大师的住所。牛呆呆地看着莉莉，看她圆乎乎的脸蛋，看她兴奋着急的样子，看她头上再添一层画意的雪。

朦胧的梦境，宛如画布，定格在此。心恋梦中人，意觉梦外，一喜二十年的欣慰，却在梦里道破。

牛笑道：“构成与矩阵大师。”

话语刚落，莉莉一阵惊诧，原先的喋喋不休，瞬间无话。

没错，最后一间大师别墅，正是本牛的。以二十岁之龄入住圆环，绝无仅有，可在梦里的牛做到了。隐约之间，还有从两百四十万金中，扣除一百七十万金的心痛画面，一闪而过。

此时此刻，借此良辰美景，牛终于向莉莉吐露了多年的爱意。圆环之中，一位位大师从屋内丢出控制权杖，置于雪地上。

这是梦境的传统，机械师的一种礼节。

放下控制权杖，意味着自己没有威胁，进而表达立场，同意与不干涉。虽然对于大多数机械大师来说，他们的控制器都不见得是权杖，但依旧保持着这种传统。

大雪继续飞舞，随着一把把权杖从屋内丢出，印证着他们对牛求爱的支持。可惜的是，牛并没有梦到莉莉应许的画面。

转眼间，是牛带着莉莉一起去城里的住处。大师圆环虽好，但地属偏远，牛没有将其设为常住之地。于是乎，又花了三十万金，在城里购置了一栋房子。

在牛和莉莉庆祝喜提新房的时候，还特地去挑选了机械豹，高约一米，看门当宠物用的。牛还清楚地记得，在正准备拉开房门那刻，牛用自己的机械手，将自己、莉莉的衣服条纹和机械豹的外壳，都染成了海蓝色。

随后是莉莉与牛的欣喜一吻。

时光辗转，七年过去了。

牛和莉莉的日子，过得尤为充实，可能是因为两人都忙于事业，所以还没有孩子。也是在这年，牛收到了来自死党的消息，说他有了儿子，叫我去喝满月酒。

几年不见，脑海中，不禁又回忆起小时候的画面。牛跟死党的交情，比莉莉还有多上两年，所以对于他的邀请，牛也是特别的欣慰。

满月酒宴当晚，死党亲自开着黑色轿车来接牛与莉莉，一路上不断交谈近几年的发展。原来，在机缘巧合之下，死党有幸遇到贵人，被层层提拔，现在混的是风生水起。各行各业，都有涉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