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常听老人言（5 / 9）

眼神是心灵的窗户。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还是您有经验，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那么看我的。”

牛马的爷爷姓陆，年轻时是个军官，后来在战场上丢了条腿。

他和吴老太太始终恩爱如初，对牛马爱情观的建立，产生无与伦比的影响。

前些年陆爷爷染上重病，可以通过改造技术治疗。

然而陆爷爷想保留完整的人身，和吴老太太商议过后，从容度过了生命最后一段时光。

牛马当时还小，只记得葬礼上哭成了泪人。

“您活了这么多年，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

“尊严、感情和自由，当然还有健康。”吴老太太面带微笑，看起来十分慈祥。

“财富呢？”

“金钱只是维持生计的手段。

我捡了小半辈子的垃圾，对它已经没有概念。

这方面，我就不给你建议了。”

吴老太太并非没有概念，而是看出牛马想用钱做些不同凡响的事。

作为长辈，能给他的只有祝福。

当然，还有一些忠告。

“我认为您比谁活得都明白。”

吴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