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情感的启示（3 / 8）
“今天傍晚来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们来做什么？”
“问我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搬去哪儿了。”
有问题
“他们是什么关系？”
“眉眼间有相似之处，可能是夫妻。”
“留联系方式了吗？”
尽管报销了手术费，暂时不会愁钱花，可还是不能放过每个挣钱的机会。
“我留了女人的电话号码。”
宋妮拨通电话。
“你好，是哪位？”对面隐约能听到伴奏声。
“您好，我是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牛主任。
听说您来过一趟，想问问您是否需要帮助。”
“你真是牛主任？”
“千真万确。”
“你现在在哪儿。”
“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旧址。”
“我再去一趟，咱们当面详谈。”
牛马把已经过时的名片摆在桌面上，等待这个有点古怪的客户。
……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