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纲领（3 / 4）

他们俩眼中闪耀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渴望。完全不理会周边人一脸傻眼，绕他们而走。

扬·杰卡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年轻人总是有激情和冲动，但需要理智和经验的指引。他考虑要不要和他们谈谈，好在古典会内另一位元老来救场，这时，马克·贝利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忧虑和犹豫。作为一位手工匠人，他精通制作羊皮纸，羽毛笔，仿制古书等等手艺。在欧洲古典爱好者的圈内有一定威望。

扬·杰卡猛然发觉奥利弗和马克长得很像，两人都很瘦，脸型细长。眼睛很小，耳朵很大。棕色发色。

“奥利弗，尤利安，我需要和你们谈谈关于你们计划去欧洲的事。”马克的声音听起来严肃，让人感觉有些紧张。

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看着马克。“怎么了，马克？”奥利弗好奇地问。

对于这位建会元老，他不是很熟，但见过他的作品和售价后，奥利弗愿意承认他是自己的楷模——一位成功的艺术家。

马克缓慢地走到他们身边，沉吟着开口道：“你们知道现在的欧洲正处于宗教战争时期，尤其是荷兰和德意志地区，各国之间的冲突不断，整个大陆烽烟四起，战乱肆虐。”

尤利安皱起了眉头，试图反驳：“但是我们会尽量避开那些冲突地区，只去相对安全的地方。我们可以先去安纳托利亚，以奥斯曼人崛起的方式，从小亚细亚发家，光复罗马！”

马克摇了摇头，他停了一下，看着奥利弗和尤利安的眼睛，继续说道：“你们以为欧洲的战乱局势像旅行地图上标注出来的吗？现在的欧陆可不是你们在历史课本看到的那个欧洲。你们怎么能确保会避开战火？而且，现在欧洲还有一个更大的威胁——瘟疫。阿姆斯特丹是国际大都会，瘟疫已然不多说，伊兹密尔……”

“是士麦那！”尤利安强调着。

“抱歉，士麦那也是传统意义上的瘟疫中心，黑死病、鼠疫多次由此传入整个地中海国家。”马克继续说道。

“我……我学的是艺术史，对欧陆历史不了解。”奥利弗变得犹豫起来。

“这没关系，奥利弗，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前往欧洲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现在不是买张票就能安然到达的时代了。无论是战乱还是瘟疫，都有可能危及你们的生命。当然我不是阻止你们去欧洲，只是想提醒你们要认真考虑风险，做好准备。如果你们决定前往，也可以向我们求助和寻求建议。”马克循循善诱，神情温和。

“谢谢你，马克。我们会认真考虑的。”奥利弗表示感谢，尤利安也点头表示同意。

扬·杰卡此时帮着继续说道，“奥利弗，你知道的，这个新世界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壮丽的风景，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灵感。此外，这里的文化熔炉将会形成独特的艺术风格。你为什么不试着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你自己的艺术之路，成为一位新世界的艺术家呢？“

尤利安沉默片刻，此时终于开口：“马克，扬·杰卡先生，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事实上，也许我们确实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毕竟，在这个时代，当前这个形势下，我们应该为穿越众这个团体贡献力量，而不是去孤注一掷。话说会内药物储备还充足吗？”

奥利弗也小鸡啄米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舍，但他也明白马丁的话是出于关心，就像父亲对儿子的关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