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迟到(4 / 4)
老先生但并不是单纯的讲有哪些规矩,哪些礼。而是每讲一个规矩,就讲一讲为什么要有这个规矩,为什么要遵循这个礼。
徐维笑不知道真的对不对,但听着很合乎逻辑,感觉很有道理,听得津津有味。
徐维笑很在乎讲得有没有逻辑。他觉得如果连逻辑都不通,那即使是对的,讲课的老师也未必真的懂他自己在讲什么,因为没有逻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尤其是这种主观的道理,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起码要先说服自己。这个老先生讲得逻辑就跟严谨,至少逻辑自洽,能够说服自己。
徐维笑有些后悔没听到前半节课,毕竟第一次授课的开篇应当是最精彩的部分。
正当他暗自叹息之时,忽然发现旁边矮桌后的同窗在偷偷打量自己。
怎么回事?左边的女同学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右边的男同学却暗中偷窥自己。难道我这张英俊的面容只吸引男性,徐维笑不禁一阵胆寒。
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徐维笑继续默默听着课,由于已经上了一半,很快便讲完了。
老先生走后,学生们也都纷纷往外走,徐维笑也不例外,却没发现旁边的那为同窗似乎想要叫住他。
……
回到了宿舍,徐维笑打开书箧翻找,准备去一趟藏书楼,并将那封徐世业给林仁益的信顺便带过去。
正当翻找时,屋子的门突然被推开,徐维笑转过头,打量起门口的少年,发现是原先在讲堂里坐在自己旁边的同窗。
很容易看出,徐维笑于是说:“在下徐维笑,兄台可是我这同舍之友?”
那少年走进屋,点头笑道:“我叫陈楚才,先前在教室里我便认出你了,奈何迫于先生淫威,不敢与你说话。”
听了这话,徐维笑也不拘束,笑了笑,问道:“你是何时来的,我昨日到时你还未到。”
“昨日下午,我来时你正好不在,领了院服便走了。”陈楚才接着说道:“家里在书院附近买了处宅子,我日后便住在那里,记得哪日闲暇时来做客。”
“一定。”徐维笑想到看来他昨晚也不在书院,也不会知道我也不在。本来都准备好理由了:有宿舍不住,住客栈没道理的,初来乍到,他也不认识其他人,他打算隐晦的暗示自己夜宿青楼,如果他很好奇去了哪个,那徐维笑只能说百花楼了,毕竟只知道这个。
现在到用不上了,嗯,留着以后用,毕竟是好不容易想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