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廖东玉来京（2 / 3）

“人界的神明和龙界不一样，虽然也有森严的等级制度，但人界的神明更自由些，他们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尤其是强者。”

“天庭是神族的主要聚居地，上面的神族傲气得很，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的肚量很小，随随便便就会生气，惩罚人族，所以很难相处。”

“您要是没事啊，可千万别去招惹他们，我怕天庭经不住您的一爪子。”

钟离司听得很认真，不知他在心底盘算什么，子云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薄凉，那是一条龙在俯视众生时才有的情绪。

“我知道了，谢谢你，稚，对了，人界是不是有个地方叫碧落之海？”

钟离司的眼神有些严肃，一点不像刚刚发问的那个人，稚严重怀疑他是装的，可能怀着某种不好的目的接近少爷。

“有啊，不过这个地方很诡异，最好不要靠近，因为那是鲛人的家园，他们不好相处的。”

稚一面回答，一面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

在稚这种老江湖眼里，他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甭管实力多强，只要心机不到位，在江湖上很容易吃亏的。

他们刚到人界的时候，就吃了很多次亏，稚也学会了偶尔的心机深沉，为了保护自己和少爷，他必须这么做。

钟离司听到鲛人两字时，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眼里藏着某个异样的情绪，说不清，稚没有经历过，所以他也看不懂，只是这种情绪似乎牵涉到某个雌性。

在龙界也有鲛人，他们和人界的鲛人不同，他们并不能进化为龙，永远都是鲛人身份，不过龙界的鲛人可比人界的蛟龙都强，所以进化不进化也无所谓。

龙界生灵婚配自由，唯独一点，任何物种都不得和龙族通婚，龙族只能和同族通婚，这是铁律，没有商量的余地。

“司少爷，您想去碧落之海吗？那里有您认识的鲛人？”

钟离司脸上的假笑瞒不过稚的眼睛，“没有，就是好奇而已。”

子云抱着手慢悠悠走着，忽然在一个地摊前停了下来，地摊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漂亮虎头鞋，钟离司以为自己哥哥有兴趣，便蹲下来拿起一双鞋子，“哥哥，这个鞋子好可爱，你要买给谁啊？”

“给刚刚那个疯癫的卫家少爷。”子云神色略显严肃，明显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又不愿暴露情绪，，所以便摆着脸，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