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4）

“说了你也不明白。”我简单的吃了两口，“找福伯要两个外院跑腿的小厮进来帮忙。”

“好的，这就去。”

我捧着手炉，站在廊下晒太阳，看院门口碧莲带着小厮过来，青杏在下面把备好的两个箩筐交代给他们。

碧莲赶紧上来，拿了皮氅跟在我后面，“夫人，等等我，皮氅。”

“福伯也来了。”我看到管家也跟着过来。

“老奴带路，夫人有什么事情，可遣老奴跑腿。”

“辛苦了，福伯，先去厨房吧。”

出了院门，往西边跨过花瓶形的门，窄窄的一条砖路，好在冰着的路面都化开了，我扶着碧莲的胳膊，管家福伯在前面带路，青杏跟在最后，两个小厮捧着箩筐走在中间。不过一箭开外的距离，已经闻到了庖厨的香味，厨房内三个妇女，还有两个男子一个小徒弟。

“夫人过来看看大家，停一下，等会儿在忙。”管家说话。

庖厨们向我行礼，然后是管家，然后是碧莲她们。

“辛苦一年了，给家里的或是自己添些东西。”我回头看青杏。

青杏从箩筐里取出早已串好的铜钱，“一串五枚，钱不多，是夫人的意思，每人都有。”

我看着厨房的橱柜那里贴着明月楼该忌口的饭食。

“谁管明月楼的肴馔。”

“是我们。”两个妇女过来纳福。

“费心了，伺候好了，老爷会赏的。”

“多谢老爷和夫人，我们必定尽力。”

“午饭我想吃上次一样的，你们准备下，回头让碧莲过来取。”

“好的，夫人，我们这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