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扁鹊医眼疾,要离杀邑宰。(4 / 5)
“哈哈哈!”蒙面人放肆地大笑。笑声中,收弓箭,一色明晃晃的刀刃直逼而来。为首一人在挥刀的同时,嘻笑道:“找的就是你要离,钱要,命也要。”
要离来不及细想,剑自下挑出,荡开来刀,欺身上前,转体九十度,左肘照来人当胸撞出。“澎”的一声,将人撞飞几米,摔在地上。
要离目光如炬,扫视众人,厉声喝问:“素未谋面,何苦以命相逼,为何?”
为首的蒙面人,从地上爬起,用刀指向要离,狠声说:“一齐上,砍死他!”
看来今日难以善了。要离不再言语,剑走龙蛇,架、挑、劈、刺、砍、切、粘、抹,择机使出,一把剑舞得风雨不透,下手不留余地,招招狠辣,剑剑见血。没到一盏茶的工夫,地上躺下了一片尸首,唯有为首发令的蒙面人,只断了一条腿,摊在地上痛呼。
要离持剑在手,剑刃上的鲜血在一滴一滴的滑落,脚步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不要杀我!”蒙面人颤抖的声音不再嚣张,绝望的眼神,乞怜地望着要离。要离用剑尖抵住对方咽喉半厘,皮破,血出,撩剑,顺势挑落蒙面的黑布。要离也惊讶不己。
“怎么是你?”蒙面人正是邑宰池且大人的管家,怪不得开始听到的声音,有点耳熟。
管家开始不敢说出刺杀要离的原因。要离不再废话,一剑将对方的手掌心钉在地上。痛得管家惨叫连声。
要离手腕动处,剑尖旋转,管家手心的肉被搅碎,痛得死去活来。
说,剑停不转,不说,剑刃转动切割。就这样,管家终于断断续续地把真相说了出来。要离目眦欲裂,一剑刺透管家心脏,死得不能再死。
原来,邑宰池且看上了荞,先把要离调走。引诱荞不成,便用强。荞现在困在池且家的内院。池且对荞说,已经派人把要离杀了。荞想起要离的好,不意因为自己而害了要离的命,心灰意冷。上吊不成,反被奴仆梱梆起来,失去了自由。
要离自思。自已一身武艺,身逢乱世,却无用武之地,反正被现实逼得走投无路。只是父母双亲在堂,孝道优先。不想兵连祸结,老天不给活路。顿时心寒如冰,忍无可忍,决意要大开杀戒,杀出一条血路来。
深夜,月黑风高。
州来邑宰池且府,一道黑影穿阶过廊,黑影正是要离。要离对府院情况太熟悉了,跟人又认识,熟门熟路地解决掉府里所有的壶士和护卫,并没有闹出半点动静。真是大开杀戒,伏尸门庭。这些平日里跟池且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和家奴的帮凶,顷刻间,共赴黄泉。
黑影继续向内院移动,抵进一扇窗边。
室内烛光摇曳,池且正在来回渡步,很是不安。他是在等管家的消息。掐准时间,派管家在道上把要离做了。怎么等到现在还没回音,有点不安起来。
“咚咚咚!”说什么来什么。听到敲门声,池且便知是管家回来了。开什么玩笑,杀一个要离,派了八名好手,还有搞不定的?
池且刚把门打开,双目惊呆,一把冰冷的剑直插心口,入了一点肉,但还不至于要命。来人正是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