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1章 不灭（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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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身后一步，麻衣老者一直死死地盯着方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是从未有过半点的言语，但是他的双拳早已经死死地握紧，眼中全然都是郑重无比的颜色。
虽未言语，但是他的动作，他的眼神却都在透露着一句话，撑下去！
直到某一刻，方林不断颤抖的身体上，忽然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惊天变故，瞬息引起了全场所有人的脸色大变！
“小子！”
“大家准备接住他！”
惊呼声，此起彼伏！
然而血泊之上，血雾之中，却在此刻忽然传出了大笑声！
“哈哈哈哈！”
血色里的方林，忽然抬起了头，仰天咧开了嘴，发出了疯狂的笑声！
“就这，就这，就这！”
“哈哈哈哈！”
“杀了就杀了，死了又如何！煌煌天威，不过尔尔！”
歇斯底里一般的声音，悄然间传遍了全场！
如此状态之下的方林，看上去实在是有点渗人，谁也不知道，短短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方林忽然变成这般状态。
那一步里，到底有什么，只有方林自己清楚。
那是杀人诛心，挫骨扬灰的碾压，碾碎一般的碾压！
那一股意志，一点点地摧毁着方林的心神，碾压着方林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