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第 172 章 《渡鸦法》-澈也与「……(2 / 9)
【「我没有别的说辞,在这样的混沌之下,我只能对前来寻找父母的教徒先生说出『他们应该是死了吧』这样的话。】
而凑巧的是,织田作之助也给出了他对莱温的看法,和有江计居然如出一辙。
【伊莎玛涅·莱温想要成为健康成长的孩子,成为最适合渡鸦之丘的孩子,这样的孩子理应有和睦的家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那就只能是莱温的过错了。
伊莎玛涅这样认为。】
在这次连载的末尾,罕见地出现了松本清张的寄语:
【我深受感动,这次委员会选择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态度,有江先生顺着前面的文章将事态推向了极端,而织田先生则是让我看到了一些和渡鸦之丘不怎么相配的场景。】
【废墟中快要熄灭的光,野草从里不知道是含苞欲放还是即将凋零的雏菊。原来让人崩溃的不总是糟糕的事情,还有看不到希望的未来啊。】
对有江计的《古拉格》做出第一份正式评论的是《古拉格律贼》的翻译老师,吉野花裕子。
【早在《渡鸦法》这个企划开始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了,毕竟是松本清张牵头,而他是开创了社会派推理先河的作者。
我不会称某个作者「伟大」,这是很高的推崇,同时是一类指控。
因为我认为作者的文字不应该受限于他人期望的责任,松本清张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写了出来,而那恰好是病态的社会、无可救药的恶人。
但或许《渡鸦法》能被称为一句伟大吧?他不再直接写日本社会,而是编造出了病原体集合的土壤,并包装成了美好的渡鸦之丘。
我曾说过,不应该有人,因为不理解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而被人羞辱为「不正常」。
现在看来,那时的我确实是站在大众的立场作出的妄言,更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渡鸦之丘这样的。
对于制定规则的人而言,那算什么羞辱?他们已经充满「善意」地指明了前路,只要顺着那条路,人就不会痛苦,不会挣扎——他们给的解药是「麻木」。
我们认为的畸形社会,在他们眼中是远离魔鬼的天堂,我们认为的愚昧,在他们眼里是一种纯粹。我们指责的所有病灶,都是在他们宽恕下的胡闹。
令我震惊的是,不止松本清张在试图呐喊。
放在几年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这样说。人们的悲伤是水做的,一直在徜徉,又摸不到——现在已经不是那样了。
水化为了锋利的寒冰,你可以对被打湿的衣袖无动于衷,但你绝对不能忽视刺向眼球的冰刃,和是否傲慢无关,人的本能会让你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