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5 / 6)
大家既觉得,老朱在表演什么用刀子砍自己脑袋的戏剧;又觉得,谁说小民不会乱搞?搞得最大的,不就是面前这个小民吗?
【至于更底层的无产阶级。
是,朱元璋为了平衡官田赋税重、民田赋税轻的情况,想出了“全家给官田干活”的打工仔,可
以减免杂役的办法。
那种驿站里给人拉马车的驿夫就是典型杂役。古代人不但交皇粮,还得白白替皇帝打工,杂役往往比交钱还恼人。
他的这类思想还体现在规定富农的杂役重于贫农。
这看起来很好,问题是——百姓他们被历代皇帝各种名目的加税方式PUA了几千年了,信你个der!
一旦你们缺人干活了,不还是会盘剥我们劳动力吗?人民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这种明初广泛给官田打工人减负的政策,到了嘉靖时代,就只有官田不是很多的县才能施行了。】
朱棣突然道: “其实之前也说过,这未来的人,更相信法律。觉得法律能够惩治官员。也就是,他们的信任,是维系在‘人和法’之间,而不是人和人’之间。那么,任是官员怎么更换,法律不变,信任也就维持下来了。
老朱摇头: 法也变!咱的祖宗之法,你们遵守了吗?
……唔,先前说,兔朝土地改革时给了他们信任,这种信任也让未来的政策都可以推行。其实这最开始的信任,也是需要约法三章的吧?”朱棣犹豫道: “所以,这种能让大多数人都一起认同的法律,才是有效的。
老朱疑惑道:啊?这怎么可能呢?便是一地的政策你们这些官员都得讨论许久,
如何能事事都让百姓一起认同,这么做,最后就是什么也干不成!
郁新突然道: “人大代表!想是类似咱们把德高望重的耆老请来一般。”
这……朱元璋捂住额头,他又回忆起了就在不久前那几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乡间教谕了。朱棣道: “不切实际,但是把除了耆老以外的人都叫来问问他们的具体情况,看到些什么似乎是可行的。起码真的在地里干活的人比粮长的话可信,他们是不同阶级的人。
【朱允蚊接手了他爷爷的成果后感觉,嗯——不行。
取消脏罚库,实际上就是在释放一种信号,我不会再像我爷爷一样肆意“打土豪”了。
类似的政策还有,宽刑狱、崇礼教,把原本具备“刑狱”司法权力的都察院改为御史府,使御史们重新只具备“纠贪财、举循良、匡政事,宣教化”的职能。
——我不会再随便籍没平民、发配为军了。再配合减免官田赋税,似乎一套组合拳打下去都相当的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