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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这么讲世界上的大部分人。但仔细想想,可怜这个词本身就是没什么固定定义的东西,或许在她眼中那样的人就是可怜的吗?但总感觉关注点不应该是可怜啊喂。
人类作为社会性的生物,每一个不同个性的个人在个人性的事件中会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在一些集体性的事件中却可以展现出非常容易琢磨的规律。
不,或许有时候不是人类这个概念在集体性的事件中展现出了比较统一的规律,而是本身人类就有非常多不同的部分,在巨大基数下某个部分就让人误以为是集体性事件。
这样的解释,还真像希斯吉维拉的风格。不过哪怕这么想,到最后我也没什么能反驳紫月的。
那确实真是很好预知的举动,让人有点可怜。
“你对可怜的界定还真是奇怪呢。”我自嘲似的笑了笑。“跟我挺像的。”
“还真是傲慢呢。总感觉很讨厌诶。”
毫不掩饰就说了出来。我当然是不会做这么失礼的事情的,所以这是紫月说的。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我没好气的继续说道。“大中午在别人吃饭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又自作多情地乱讲了半天,整的我一头雾水。也不求你能好好给我被打扰的休息时间道歉,如果你能好好交代一下你的来意,那我就真的万分感谢了。”
“说出来,你会接受吗?”
“我自然会判断。”
“我是紫月,和你想的一样,我自然已经有一个小队。我的小队很强,经过我的精心挑选和设计。但是。”紫月眯着眼,不知道在看哪里,让我有些不自在。“直觉,本能,意外。这些不在计划之内的因素催使我来到这里,而你,就是我计划之外的意外。”
“你的偶然出现让我的意外中出现了不可控的因素,所以我想要认识认识你。这个理由如何?”
“为什么是我?”
“保密。”
“意外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