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个土法子(2 / 16)
沈盈夏端详了一会儿,断定这是玉司南佩,一种数量极少的玉饰。换言之,这名伤者必是极贵之人。
沈盈夏小声对周媪说:“此事万不可声张。不要让其他人近贵人身,小心伺候着。对了,做些羊肉饵饼,再炖上一大锅热乎乎的羊汤。等他们回来,好喝了驱寒。”
周媪连连点头,赶忙去准备了。
天暗得瞧不见一颗星,厚重的云层如天鹅绒布一般压在头顶。空气燥热,这会儿竟连一丝风也没了。
沈盈夏觉得胸口闷闷的,右眼也跳个不停。看来,今夜注定无眠。
一个闷雷炸响,大雨瓢泼而下。沈盈夏站在门前,看着外面,心揪得更紧了:他们,不会出事吧?
一个时辰过去了,雨势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
周媪刚给伤者擦完身子,瞧了瞧外面的情况,也有些担心:“额头没那么热了,兴许是好些了!阿牛他们,还没回来吗?”
大门口亮起几支火把,有人回来了。
沈盈夏使人过来汇报情况。卫三汇报说:“刚到山脚,雨就下来了,阿牛说天气不好,怕照顾不了我们这么些人,就让我、卫六和庄户上的三个青壮先回来。”
沈盈夏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救人这事儿,本就是她提出的,现在怕是要连累得其他人丧命,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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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灯火通明,孙老急得走来走去,阿牛和卫一在说着些什么。
伤者躺在床上,原先被血浸透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来了,脸也被收拾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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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者躺在床上,原先被血浸透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来了,脸也被收拾干净了。
沈盈夏这才看清楚此人的长相:丹凤眼,斜插入鬓;鹰钩鼻、薄嘴唇。许是现在生病的缘故,潮红的双颊,以及发白干裂的嘴唇,弱化了他五官的凌厉之感。
“情况如何?”沈盈夏问道。
阿牛摇摇头:“情况不好,公子正发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