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棋落(1 / 3)
舰船前面出现了广播,听到后我打消了疑虑随着舰组前往联合公约组织,这个组织算是充当了“法庭”的作用,经历过三个月散心,终于重新归顺星辰了。痛苦我已经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特别是被那个东西的那一次,我也不清楚那个是那个人提供给他们的。
“诺曼,我们到联合公约组织了,这个你不用过于紧张,公道自会回来。”
“如果每个星引都有这份正义的话,那这惨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帮我拿个证据,我也知道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空间是没有道德可言的,全部靠着的是优胜劣汰。国家资源不会给底层人,只会留给上层人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这一套政策用在整个文明同样适合。
舰船穿过小行星带,一个巨大的空间站随即浮现。这个空间站有八个出口,而且空间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正方体,而是正十二面体。其中两个面上有一个出口,剩余的两个面,每个面有三个出口。这些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真正的要靠自己去看。
舰船很快停靠在空间站,与停机坪完美对接后就下了飞船。在这连二十艘飞船都容纳不下的停机坪了,我们碰见了对方使团。他们用余光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头也不不回的走了,他们仿佛有种信念这场判决他们必赢。但我有预感,他们这时候的傲慢与无知,会让他们死在战争中的几率大大增加。
我们走出停机坪来到走廊上,正巧碰到本次审判的主犯,他带着脚铐和指锁,这种指锁只要稍微一用力便可尝到十指连心之痛。这次能抓到这个驱虫还是考大家的努力,虽然我被骗去了旧地球,但这丝毫不影响这场审判的胜算。我和团队走进了审判庭,提前在这里布局做好准备工作。
“注意待会的审判大致流程,一审大致一骂战为主,因为他们不甘心会有今天这一步;二审他们会极力辩护犯罪一方;三审也就是终审,无论如何都是我们赢了。”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到三审呢?直接在二审把对方弄死不就得了吗?”
“因为他们要拖时间,并且一旦审判胜算向我们倾斜肯定会出事。我敢打赌这次过后你有机会走出宝宝圈。如果待会有骂战的时候你自己在干点什么。”
“什么东西?你说话这么这么奇怪?什么宝宝圈的?“
“宝宝圈计划简单来说就是专门对付头脑简单的平民,这些平民有可能会经历挫折,但是这个挫折会变的简单化。战争期间如果中了宝宝圈计划,那么只会看到战争的一角。而且这些平民不会死,他们不会感受到战争爆发的焦虑,他们只需要等待‘对号哺乳计划’给自己喂奶换尿布就行了。”
那不成我一直被这个宝宝圈计划所困住?我看向对面使团拿出一大叠资料,还有更多的证据。走出审判庭后,我望向曾经自己认为完美的星约,可笑的是我身为国家首领中了宝宝圈计划难以察觉到腐败以及种种犯罪。如果我连这圈都跨不出的话,任何势力都无法挽回星约,也改变不了星约成为乌托邦的走向。
开庭前的最后半小时,铃声响起,这是要求各个实力去往审判庭。我喝完了手里的咖啡,擦拭了眼镜走向审判庭。路上我看了一眼吊坠,那曾是美好的时光……回到审判庭后我坐上位置,此时距离审判开始还有十分钟。在审判庭里也就三股势力的旗子,分别是unr、抗议者、流浪边际牧民,只不过旗子是未升起的状态。
三股势力代表坐上了前面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迎来了代表们的第一句话,“现在开庭审理,全体起立。”旗子缓缓升起,那曲子我听出来了,是已经灭亡的星域政府大厅的歌曲。主犯被武装部队押了上来,最前面的三个士兵也举着旗子。主犯被固定在了中间的位置,有两名武装者站在他的旁边并且面向他。
此时歌声接受,“全体坐下,现在由宣法者宣读本次案件大致经过。”流浪边际牧民代表严肃的说道。
“当日晚上,主犯贸然闯入自然生存空间领空,不顾劝阻反而将整个空间站屠杀殆尽。闯入自然生存空间后用绳索对被害者进行捆绑,使用全息承载逃避了克雷·诺曼先生的劝说。主犯回到自己的母星后已时隔一天,据我所知他是一名贵族,不顾种族劝说将受害者残忍杀害。冒充平民上交次案件证据,完毕。”
“审判官,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没有对被害者动过手脚,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我看着他试图挣断指锁,但是因为十指连心之痛跪了下来。
“肃静!事已至此还敢供认不讳,指纹、血型、瞳孔那个对不上?”
对面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的使团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跟三个代表交流,脑机接口储存数据因为没有这个语言,所以也无法翻译。但好在我们这边有三位翻译官,还有八位后勤,在配合这一块的优势是绝对的。翻译官把对方使团说的话翻译成多种语言,我挑了一个我看的懂的进行阅读。
对方使团说的话基本上给主犯减轻罪行话,像是什么并没有造成致命伤害,还有一些病情历史证明他有精神病。但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病情历史问题,下面的编码与上面的药物、医生、治疗项目的编码牛头不对马嘴。但是我尽量不说出口,如果这时候就把明显的胜算体现出来的话,对方使团有可能会出现报复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