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3)
伍何被怪力“吹”开,身中气血的涌动被这荡身怪风给乱、反、冲、滞,造成大量不适错乱反馈给心神,但这也使得他控不住的怒意暂时有所牵制,回过些神来,因此其站起身后并未继续狂然求执。
伍何起身停下来,周围便动起来。村人、普阳来人都扎堆到场。村人们瞧得那两普阳来人的惨状和伍何怪异的神色,便是极为惊急,连忙上前将伍何护住询问。
村人们不知道伍何是个什么情况,都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伍何这儿发生什么了,可伍何现身中冲滞不断,心脑受其所累泛着疼悴,张口闭口说不甚清楚,一幅难受不得解脱的模样,让村人们更加着急。
那两人的惨状自是让那些普阳来人更为震惊,在中年人的指示下将他们安置好后,便是开始面色各异的议论开来。
“小兄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中年人见两边队伍各自乱作,便平易的发声向伍何问去。其声似有魔力,流而贯耳,即使现场十分吵闹,也一字一句的传进了人们耳中。听得此话,人们自是停了下来,都看向中年人。
“杀坏人,怎么了?”
伍何凭着得以缓回的神绪,鼓劲儿压住身体的不适,紧绷难受的心脑,面色厉沉沉,短促的铿锵一句来回答这中年人。
此般持着凶横强理的神色,周围人都为之一愣。在村人眼里这与平日里老实亲和的伍何可不是一个人,但村心所向伍何,村人们仍是信任他,欲从伍何口中听得更多言论来袒护他。
伍何这幅不善的情形,中年人知是怎么回事。伍何被他灵气冲身,其血液的流转、五脏六腑的亨通自是受到扰乱,便导致心神不稳,多少有些把控不来言语、神色,毕竟这伍何只是个村汉,怎能全然承受住他灵气的冲击呢?
中年人听完自是没有生气,依旧和颜看着伍何,顿了息后正要开口,但他后面的那群青年中却是有人受不得伍何言语的刺激,不可置信的抢先开口斥压道:
“杀他们?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这地儿全部人的贱命都抵不过他两!”
这句话一出,村人们视线皆是向那斥压之人看去,面色大多浮怒,被如此蔑视,村人们的怒气难能不被挑起。伍何听得此话后,也是看向那人。是如此哇,与那两人交好,便是如他们一般大劣?怕是只会残杀于人
伍何这会身体和心神是个混作不稳的状况,被此句话将其心中撇于一旁的怒意再度挑作,使得这次汹涌成个收不住的怒势。
伍何现在不仅控不住神色,连身形也控不住。见他呈个双手紧握微微震颤,躯形木立的形态,面目铁青好似索命阎罗般,给人可怖之感。
那斥压之人是这股森然恶意的对象,比其他人更能直观感受其可怕、凶狂,且本就对那两同伴的惨像深入脑中,此时面对好似疯魔的伍何难能止住冷汗直流,心中悸悸,极怕伍何冲杀过来,不顾一切与他相攻。
嘿!即使伍何冲过来,没人阻挡,也不一定能打过他。被吓成这幅模样,恐怕能打也不愿打,甚至要大呼救命。
那斥压之人怕得急找依靠,赶忙看向中年人,但那中年人却是漠然的回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