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玉佩(1 / 6)
江顺安独自离别了驹雁风等人,一路沿着树林小道离开,背着的箧笥时不时还会划到树枝。
现在进各个县里已经十分困难,江顺安打算一直沿着小道走,主要是安全,不过每晚睡觉倒确实是个问题。
江顺安行了一天,周围倒挺荒无人烟的。他就放心的坐在一处大树下,从怀里掏出干粮吃了起来。
他在吃干粮的时候,听到似乎有水流的声音,他也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属于是自己闻了都嫌弃的状态了。
江顺安对这一片环境极其放心,因为一路走过来似乎根本没有人的样子。
江顺安脱掉衣物,一头扎进水里,毕竟也只是个十岁又五的少年,这一片只有他一个人,对于他来说,他似乎是寻到了别样的天地。
这是他离别重安镇、李杺家里之后,心里为数不多还能产生安全的一片天地。
江顺安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胸部不疼了,江顺安自己都感到惊奇,以前见爹救人时,若是肋骨断了的病况,那是十分棘手。
爹得首先给病人开一副麻沸散,然后让病人坐于凳上,爹再用手慢慢判断肋骨短的情况,再选择如何正骨,而麻沸散也很难完全掩盖疼痛。
娘每次也在爹救人时,做他的帮手。既为病人担忧,也为爹操心。
若顺利的话,可成,若不行,那会很麻烦。无论如何,爹都会开几副安心、养身的药。
可自己却只过了短短几天,就自行恢复了,在没有任何药物的辅佐下。
“唉,不自觉的又想起了爹娘……”江顺安如是想道。
江顺安洗完身子后,上岸想换件衣物,但发现还能穿的仅剩下那件“婚服”,虽然已是破破烂烂,但已被李杺洗的很是干净。
江顺安看着婚服,缓缓的穿了上去。
“秋雅……”顺安看到婚服,心里难免想起她。
顺安发现婚服腹部原本应该破的部分,被一块颜色较为相近,但一看就是较为劣质的布匹补上了。
“一定是李杺那个傻丫头偷偷补上去的,料子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