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操不完的心(2 / 6)
孙多慈嫁的丈夫也是个知名人物,在民国也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当年他要逮捕“堕落文人”周树人,结果错抓了鲁迅,被鲁迅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孙子欸,眼瞎啊,你抓姓周的,关我鲁迅何事?”
被鲁迅这么一骂,孙多慈的丈夫也是气急,结果怒火攻心,烧坏了脑子,得了不治之症——色鬼病,给另一知名文人戴了好大顶绿帽。
看着眼前的揭画,南易有点懵圈,徐悲鸿的传世之作当下的价格都没多贵,就眼前这幅画,哪怕真是他的真迹,撑死卖到五十块,谁他妈吃饱了没事干揭这幅画?
揭画可不是简单手艺,会的人根本就不多,不去计较画的价值,就说揭一幅画的工钱,怎么也得超过五十。
拿幅揭画送到他这里来裱,就为了坑他几十块钱?
哪怕最后理论起来,说这幅画对主人来说有重大的纪念意义,再往天价里赔,一千块钱以内肯定能了结,再高就是摆明了讹人。
“送画的人是谁接待的?”
武坤说道:“我。”
“留名字了吗?”
“没有。”
“把你和他之间的沟通过程复述一遍,一点都不要漏掉。”
武坤回忆了一下说道:“早上九点半左右,那个人拿着画走进来,问我这里能不能裱画,我回答可以,然后他就把画拿出来,摊在桌子上给我看,问我裱画要多少钱。
我跟他说我是学徒,不太清楚,得问问师傅;他就说价格他并不在意,但一定要裱的精美,他先把画放着,过两天再来取,到时候再付钱,然后他就走了。”
得,南易一听武坤说完,基本可以肯定,这就是别人设的局。
那人问“裱画要多少钱”,武坤应该反问那人“想怎么裱,用什么材料”才对,他的回答已经把他一点都不懂裱画的底子露了个干净。
如果是一家正常的裱画店,能站柜台的学徒,就算还没学会裱画,师傅也应该教过如何待人接物,清楚裱画的工艺分类,也知道该怎么报价。
再加上裱画店的学徒居然看不出宣纸厚度,对画一点都不表示疑问,对方怎么会不清楚武坤是个棒槌。
“武坤,你有没有给他收据?”
“给了。”
“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