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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以无数生灵为代价的乐趣!”
“不可以吗?”
“可以?”
“人生来就分为欣赏乐趣和制造乐趣两类,二者可以改变,通过后天努力,但这样的事实无以被泯灭。”
“但那将是怎样的代价!”
“代价?愿意做的事,本就不存在代价与否。”
“你不是曾发誓要保护你的士兵吗?”
“誓言可以改变,因为人在变,世界在变。”
“誓言可以改变?那你对我的爱也可以改变了,就像对你的士兵的爱一样;你对星月的爱也可以改变,对父母的爱也可以改变,对十二黑煞的爱也可以改变,对吧?”
“不对。不是每一个誓言都可以改变。那么什么样的誓言可以改变?”
“该改变的誓言。”
“什么是该改变的誓言?当你放弃一切时你都可以宣称它们是应当改变的,对吧?”
“你应当理解,该还是不该的判断基于自我的判别能力,评定别人的是非也是基于这种自我判别能力,至于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那是别人自我判别给予的评定,是自己自我判别的残缺的发展。”
“我不想听你虚无的逻辑与辩护。若与苍野决一死战,就应当用最小的代价尽可能早地结束这场无聊的战争,否者,你可以回去修筑自己的宫殿,钻研自己的音乐之道,这战争交给我吧!我也能将其担负起。”
“不能如此。凡是战争,都需我们并肩。”
“如果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宁愿反对哥哥的决定。”
“我不会因你的反对而满足你的要求,你和星月的幸福比你的反对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