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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江渔松开他,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都有些不自然,默默的走了很久,江渔才开口询问他遇到了什么事。
“我爸妈好像要离婚了。”
韦明安生活在很幸福的家庭,而突如其来被告知半个月后父母离婚,从那天以后他没有一天在凌晨一点之前睡着。
江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别难过,就算他们分开了,对你的爱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
可韦明安好像更沉默了。
“我知道我嘴笨嘛,没有依依会安慰人,哎呀,实在不行你哭一场,我口袋里有纸呢。”
他只是在思索江渔的话,却被江渔误认为想哭,看着江渔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样子,居然有些好笑。
“我能有啥好哭的,反正他们平时都不在家,我们一家人一年到头本来也没几天是住在一起的。”韦明安摆摆手。
江渔回去之前还反复叮嘱韦明安别多想,早些睡觉,他都一一应下。
上楼梯的时候,江渔回忆起刚才韦明安放的烟花,还有他脆弱的模样,为了不让她担心强装轻松的样子,江渔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总觉得有种隐隐的痛。
如果可以,她宁愿难过的人是她。
韦明安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填满了她的生活,江渔才发现自己对祁生的执念也减轻了很多,她不再无时无刻想着给祁生发什么消息,也不再天天翻看那几张路湘阳发给她的祁生的照片。
她只有偶尔很低落的时候才会想起祁生。
原来离开并不是终点,遗忘才是,大概是他出现的太少太少,渐渐的离江渔的生活更远了。
此时盈城老城区的酒吧里,昏暗的环境里映射着璀璨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桌前摆满的酒。
祁生喝的有些不省人事,歪坐在沙发上,但他会拒绝主动贴上来的陌生女孩,朋友拉他一起去跳他也爱搭不理,只是桌前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呕吐的感觉上来了,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一张少女的脸。
他大概是醉了,坐在那里傻傻的笑着,祁生太冷漠了,平日里没人见过他笑得那么开心。
“祁哥,刚才那个妞不错啊,拒绝人家干嘛,你不喜欢我喜欢。”醉的口齿不清,是祁生的同学。
祁生被打断思绪,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抄起酒瓶砸了过去,一声巨响,引得所有人看去,发现是祁生后又转过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