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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不误会都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我又不认识你。”
她带着哭腔说完,说罢拉着韦明安,慢慢的往前挪,就这样看都不看祁生的离开。
这大概是祁生第一次去和别人解释,就这样被驳回了,后面的几个小弟都开始慌张了,因为祁生的脸色很差,他嘴角抽了抽,若无其事的继续走。
校门口地上的栏杆已经生锈,总是有学生被绊倒,平日里祁生从来不会注意,今天走出去的时候,却突然被绊了一下。
他抬起腿,一脚把栏杆踹断了,一声巨响,那根生锈腐朽的栏杆,就这样飞了出去。
江渔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头皮一麻,接着假装若无其事的走。
路上她想了很久,最后告诉了韦明安,他没有说话,看着江渔,他知道江渔说出这些事要花多少勇气。
他的眼神很复杂,喜欢一个人,她受什么委屈都会心疼。
拍了拍江渔的肩膀,扶着她慢慢走,可送到巷子口江渔执意不让他上来,韦明安拗不过只能站在那里目送她离开。
江渔预料到明天是周末,江建烨一定会在家里带着狐朋狗友赌钱,她不想让韦明安看到这样乌烟瘴气的一幕。
果不其然,她艰难的走到了家,一打开门就是一股浓重的怪味,烟雾缭绕。
屋子里挤着赌钱的人,江建烨正在春风得意的在桌前摩拳擦掌。看到江渔后话也没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牌。
偶尔他的牌友会目光露骨的盯着江渔的脸,这时候她都会瞪回去,然后回房间摔上门。
但这次,她仅仅只是不轻不重的关上了门,江建烨刚好输钱,他的怒火无处发泄。
他随手拿起木制纸巾盒,砸向她的房门,“别给我出来,晦气死了。”
江渔对着门踹了一脚,然后就此结束。
她这时候还是会反抗,而不是一味地顺从和畏惧江建烨。她大概自己都想不到,后面会怕他怕到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被吓到。
“小白眼狼,养她有什么用,来来来接着打牌。”江建烨很是不屑。
房间里依然可以听到外面剧烈的争吵声,江渔躺在床上,幸好,明天就是周末,这是唯一一个好消息。
周末,即使一直有人在客厅里发出吵闹和巨响,至少江渔可以躺着休息。
这天,韦明安干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