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3 / 4）

“你们在说什么呢！”凤听到父母的话，害羞地用双手埋住了脸。

……

一转眼，水族部落迁移到下游已经十八年了，水族部落自从离开原来的住地，便再也没有关于那里的任何消息，有一次，水老和光、大鱼三个人坐着说话时，偶然提起了往事，水老便说了一句，也不知木族部落和金族部落现在怎么样了，

之后有一天，城里突然来了几个难民，说是从上游来的。水老听说后，便让人把他们找来，却是几个骨瘦如柴、面色饥黄的几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还瘸了腿，几个人哆哆嗦嗦地站在水老面前，就好像有人立刻要杀死他们一样，脸上充满了恐惧。水老让人给了他们一些食物和水，只见几个人就象饿狼一样，不一会儿就把那些食物一扫而光，然后用手擦了擦嘴，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水老探前身子，很亲切地问道：

“吃好了没有，要不要再吃一点儿？请几位都不要客气！”

几个人都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已经吃的很饱了。又见水老十分平易随和，一个年岁稍长的人胆子便稍微大了一些，十分恭敬地说道：

“其实我们以前也有幸见过您几面，只是这十几年没有见过，没想到老首领的身体还是这么的好！”

“老了，老了，一天不如一天了。”水老坐起身来，笑着摆摆手说，大家也都随水老笑着。隔了一会儿水老又问道：

“那现在木族部落和金族部落都怎么样了，你们知道吗？”

“我们就是金族部落的人呀！”一个圆脸的说。随后另外几个人也都相继说，自己就是当年金族部落的人。

“那金族部落现在怎么样了，老首领金还好吧？”水老问道。

“哎呀，水老，原来您还不知道？金族在水族部落迁走后没几天就被木族部落灭掉了。金首领和家人也都被杀死了。部落里其他的人都被抓去做了木一的奴隶。我们如今都是木一的奴隶。前一阵儿，因为木族部落为了争夺部落首领一事弄得乱混混的，我们几个人才趁此机会逃了出来。”

“争夺部落首领？那木一死了？”水老问。

“是的，就在一个多月以前，木一眼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便把二个儿子叫到床边，说是要把首领的位置传给二儿子，然后没有多久就死了，”那个长着圆脸的人说。

“他把位置传给二儿子，大儿子自然不会服气。木一死后没几天，在一个晚上，大儿子偷偷地跑到了二儿子的住所，想要杀死自己的兄弟，没想到二儿子一听到有动静，便偷偷地跑了。随后他便找了许多人冲到哥哥的家里，把他的哥哥抓了起来，关在了大牢里。”坐在圆脸旁边的另一个瘦脸的接着说。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想不到啊！那你们几个今后打算怎么办？到哪里去？”水老问道。

“我们没有地方去了。恳请首领把我们收留下来吧。……请首领把我们收留下来吧！……留下我们吧……”那个年龄稍长的一说，其他的也都一起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