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公元前697年(2 / 4)
郑厉公却说:“若一味等待,孤岂能登上这国君之位,表兄又岂能坐上郑国大夫之位?机会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卿可有意于太宰之位?”
雍纠冷汗直冒,摇头道:“臣无意也。臣已知足也。”
郑厉公说:“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理应干一番大事业,岂能碌碌无为?孤知你腹有才华,素有抱负。只是,因你是宋人的身份,又是孤的表兄,被祭足所怀疑、防范。即便你是他女婿,也不被重用。如果你为了获得他的信任,回去向他告密,孤也不会怨恨于你。”
雍纠目光坚定道:“主公何出此言呢?臣有今日,也是靠着与主公的关系,臣岂会卖主求荣呢?”
郑厉公这才放心道:“孤知你心意。只是不知,表兄可有胆量放手一搏呢?若成功,孤便让你接替祭足之位,如何?”
雍纠心中一紧,惊恐地看着郑厉公,蝉声道:“主公是要我去行刺?”
郑厉公点头道:“表兄难道就不想坐太宰之位吗?郑国只要有祭足一天,表兄就难有出头之日。既如此,表兄何不放手一搏?只要表兄杀了祭足,这郑国便是孤和你的天下!”
雍纠犹豫片刻,说:“祭足行事谨慎,我很难有下手机会。”
郑厉公叹气道:“孤若有机会,也无需表兄冒险了。孤与祭足的关系已然破裂,没有修复的可能。孤若不能杀了他,将来必会被其所杀。届时,祭足或许会重用表兄,也未可知。”
雍纠一脸怨恨道:“他不会的。他一直记恨着我们在宋国胁迫他的事,从没有将我当做真正的女婿看待。若他独掌郑国大权,我恐怕只能流浪他国了。”
郑厉公突然拔剑,道:“既如此,唯有杀了祭足,你我才有活路。表兄,可敢与孤一搏乎?”
雍纠被郑厉公的气势所震撼,内心激荡,点头道:“臣愿也!”
心中有了决定,就不会纠结了。
两人商量许久,否定了刺杀计划,最终确定毒杀计划。
利用祭足每日都会巡视战后重建点位,再在一酒肆吃饭这一习惯,雍纠只要抓住机会,在祭足酒中下毒,便可百分百毒杀祭足。
两人定下计划,便开心饮酒,仿佛提前庆祝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