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白（3 / 4）
“宝宝，不要怪妈妈。”
她想借着送出这个孩子的契机，跟大人们谈一谈。
小白下定了决心，然后抱着水缸往外走。青金宫的每一段路她都熟悉，经过几个铁铸的中枢，来到一处广阔的庭院。
庭院尽头是一个书房，玉扇大人正坐在窗边阅读。
“玉扇大人，我又生了一个……”
玉扇看到她来，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笑了。
“是小白啊。来，我正想找你呢。”
小白心中一激灵，脸上挤出甜甜的笑容，嗲声道：“玉扇大人，找小白什么事呀。”
“金羽大人有令，九夜诸神中，你不需要参与最终的夜灾仪式。”玉扇沙哑而平和地说着，合上了手里的书卷：“小白，你自由了。”
“自……自由……”小白的脸蛋唰地白了：“我吗？”
“是的，你可以离开夜笼城。”
“离开……”小白说：“我可以去哪？我从来没去过外面。”
玉扇笑了笑：“那就是你的选择了。”
“只有我可以离开吗？其他人呢？备选者呢？”
“只有你。”玉扇用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对夜笼城的贡献已经完成了，而他们没有。简而言之，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明白了吗？”
珍珠一样的泪水从小白眼里淌出来：“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怀里的水缸掉在地上，啪的碎掉了。里面的小东西在地面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