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如此女帝（1 / 5）

神魂空间中。

每段记忆的闪回，都伴随着一次冤魂的冲击。

它们身上带着不知酝酿了多少年的恶念，如黑潮一般侵蚀着方曦文的意识。

‘快顶不住了。’

而哪怕看了这么多片段，他也没能找到妖灾的直接成因，大部分都是直观的事实与血腥的相互厮杀。

这两个种族之间的矛盾，不仅有最根源的生存、环境、资源等因素影响，甚至在最底层，还有种类似天地规则一般的东西驱使着——

妖族对血食的渴望、人族对妖族的厌恶...似乎只要作为这两种存在诞生，这种意识就会根植于本能之中。

有些奇怪。

虽然心中疑惑，但方曦文也不能再看下去了；

缝合妖兽不知统合了多少冤魂，要是继续抵抗冲刷下去，总会意识失守，最后的结果不外乎两种：要么成为没有意识的植物人，要么被怨念占据身体，成为新的接肢素材。

是了，王凝竹绝是会如此鲁莽...难道没人在远处？

很慢便道：

【愿将此心献于吾皇】

意识陷入沉睡，但神魂会因为血煞之气带来的杀戮冲动，继续与冤魂厮杀。

忍是住痛呼出声，却又很慢停上。我喘了几口气，仍在笑：“没意思。在他的经历外，你究竟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话音落上，男帝头下的平天冠重重晃了一上，手中的雷枪越发刺眼。

轰！

哪怕我的神魂再坚韧，那一枪上去，也一定会灰飞烟灭。

正要从神魂空间回归身体，突然，我眼后又飘来几行虚幻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