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九章:所谓的生路(3 / 3)
头颅突遭重击导致本就跪地的何飞顷刻间大脑眩晕,整个人天旋地转,这一刻,何飞双目模糊,头脑混沌,身体更是摇摇欲,竟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可就算是这样,青木佐美仍不罢手!见青年双膝跪地两眼翻白,青木佐美露出狞笑,身体则马不停蹄继续动作,再次以敏捷身法侧身重踹,先是一脚踹中何飞胸口,惯性促使下,何飞自是后仰倒飞,不料也就在他惯性后仰的过程中,
他被青木佐美一把抓住,刚一阻止何飞倒飞,接着便再次抬腿凶狠重踹!.bμν.
碰咚!
「噗!」凶狠踹出的一脚这次狠狠击中了何飞小腹,重击之下,这次何飞除眩晕外,嘴里更是喷出鲜血,一口滚烫鲜血从青年嘴里汹涌喷出,赫然是内脏受损!不错,这就是实力差距,面对青木佐美这种级别的武力强者,何飞被完全吊打,同时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再次如当初执行首场考核任务时那样被青木佐美轻松碾压,甚至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目前就这样被青木佐美残忍殴打,抓着已眩晕重伤的何飞用各种狠厉手段攻击,不断击打的何飞身体,这哪里还是杀人?分明就是虐杀,是赤裸裸的痛苦虐杀!
「啊!何飞!」同一时间,见何飞不敌青木佐美,仅仅几招就被那恶毒女人打成重伤,如今更是如一个不会动弹的娃娃般被青木佐美肆意揉虐,电梯内,安娜瑕疵欲裂发出尖叫,大叫的同时冲出电梯,是的,由于过度激动,安娜竟没有趁青木佐美殴打何飞之际按下按钮独自逃离,反倒因在乎何飞跑出电梯!
结果是肯定的,见安娜没有趁机乘坐电梯逃离5楼,青木佐美顿时大喜,安娜刚一跑出电梯,还不等她过来阻拦,青木佐美动了,一脚踹中安娜膝盖!
「啊!」由于膝盖受创几乎碎裂,安娜发出凄厉惨叫,惨叫的同时失衡倒地,很显然,为防安娜逃跑,青木佐美故意废掉了安娜右腿,至此让安娜丧失移动能力,事实上也只有安娜无法逃跑,青木佐美才会放心,才能放心大胆的虐杀何飞。.
是的,青木佐美改变主意了,她已经不打算立刻杀死安娜了,而导致她突然改变主意的正是何飞,正是由于何飞刚刚的死命阻拦,青木佐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没必要如此着急杀死安娜,首先要明白,安娜是鬼的载体,杀死安娜等于解决鬼物,可一旦把鬼解决掉的话,按照诅咒惯例,任务就会立刻结束,不否认尽早结束任务是青木佐美一直希望的,但问题是,若是现在就立刻杀死安娜结束任务的话,那她就没时间从何飞那抢夺东西了,先不说身为团队队长的何飞身上必然有非常厉害的灵异道具,单单地图残片就足够吸引她乃至任何执行者了,幽冥地图关乎执行者能否离开诅咒空间,哪支团队能早点集齐地图残片,哪支团队就能早点脱离诅咒空间。
诅咒曾明确表示地图残片的获得方式只有两只,一种是执行灵异任务,另一种则是在团队任务中从其他执行团队那抢夺获得,首先可以肯定,在不知对方团队实力底细的情况下,以青木佐美的谨慎性格,她还真不敢轻易和其他团队开战,毕竟但凡能在诅咒空间坚持至今的执行团队,本质就没有一个弱的,面对一群不明底细的其他团队执行者,青木佐美终究是内心发虚,但……
现在不同了,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由于目前所执行的是一场仅限队长参与的考核任务,所以在这场任务里,如今就只有自己与何飞两人,而自己又明显能凭借武力碾压对方,在没有队友保护的情况下,何飞也只是个任其揉捏的弱者罢了。.
所以,机会来了,而此刻便恰恰是个机会,一个能抢夺地图残片的绝佳机会!
更何况杀死对方还能获得5点生存值奖励!
不错,正因刚刚想到了丰厚利益,故而青木佐美才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先把何飞身上的灵异道具与地图残片统统弄到手,然后再击杀安娜完成任务,反正她现已将安娜的一条腿废掉,那女人已经跑不掉了,目前正趴在旁边吃痛惨叫,只要她愿意,她就能随时将其弄死。
同样的道理,既然安娜此刻已完全成为一条案板上逃无可逃的死鱼,那她还有必要着急动手吗?接下来她青木佐美就只需做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泄愤报复!先用世间最为残忍的手段把这个叫何飞的家
伙虐杀致死,然后在轻松获得地图残片以及对方身上的所有道具!
「呜,住,住手!快点住手啊!求你不要在伤害何飞了,如果你想杀我,那就动手杀掉我好了,只求你放过何飞!」
此刻,注视着身前已满脸狰狞的青木佐美,明明膝盖受创剧痛不已,可安娜却不顾伤痛哭喊叫嚷,拼命朝青木佐美祈求着,希望对方能放过何飞不要杀人,只可惜……
「呵,呵呵呵……」面对安娜的哭喊祈求,对面,青木佐美没有答应,转而在确认事态已被自己牢牢掌控后嘴角上扬发出笑声,先是低着脑袋轻声窃笑,最后竟直接仰头发出大笑:「哈哈哈哈哈!」
面对安娜的哭喊祈求,不知为何,青木佐美笑了,她笑的很开心,笑声则在走廊里清晰回荡,足足笑了许久,青木佐美方才停止,继而回头看向安娜,看向安娜的同时目光还偶尔扫向身边那已经半死的何飞。
如上所言,为了保住安娜性命,何飞明知不可为而之,在根本打不过青木佐美的情况下硬着头皮死命阻拦,甚至不惜和青木佐美爆发战斗,虽说阻拦起到了一定效果,在他拼命努力下,安娜虽暂时没死,可他却付出了惨重代价,他被青木佐美轻松吊打,被打的全身是血,几乎只剩下半条命,如今正仰面倒地不断咳血:「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