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号(2 / 3)
说白了就是动用着脑子里所装着的,在最擅长学习的年龄,用最长的学习年限所学习到的,一位位稍微聪明的人,根据一些简单的方法所归纳出来的人体系统运行规律的有限的…极为有限的认知。
以及在概率学上违反这种规律的表现特征,以及人类挖空心思制造出来的有限的勉强的对此进行修复的药品与手段,最终再加上一些基于个人直觉感觉的不确定判断组合。
再将一部分心思用在大量而又重复的解释上。
面对那一个个可怜的,带着恐惧与祈求的看着你,随着回应而脸色变化的病人。
进行着苦命与可怜与钱与现实的交流,最后化为一声声无奈。
有时候想,要是有什么科技手段能够将人换成机器的,完全由人所创造出来的受到人绝对掌控的机器,好像是汽车一样,各种零件能够随意的更换,那样一定会减少很多悲剧。
又想,大多数机器制造都是仿生,人体本来就是一个无比精妙的生物机器,把有机的换成无机的,把生物的换成钢铁的,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了解人体这个机器的原理,比起重新制造要更简单可行。
又想,还是觉得如果能够制造出来这么一个掌握着所有的人体系统运行原理以及修复方法,能够根据问题做出相应解答的机器最合适。
又想,这不就是医生吗?
这还不如把人做成机器…
张灵均是那天的3号病人。
他当时是一个见张灵均的男人。
男人神情有些疲倦,穿着一身经典的猎装夹克,一脸严肃的走进来,坐下开口道:“医生,我病了。”
妃点头:“我知道,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