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3：莫让天谴死于难中（5 / 6）
“你问。”
“第五层的那个傀儡，真是传说中的天妖境界？”
“历经数千年，现在应该也有，……天妖巅峰的实力了吧。”
公玉上玄说着说着，忽而停顿了一下，秋世不知公玉上玄是无意停顿，还是刻意讲究。
还有奇怪的一点是，刚才，公玉先生并没有说‘境界’一词。
明明秋世所问是：‘传说中的天妖境界？’
可公玉先生所答，却是：‘实力’。
秋世略微思索，大概想明白了。
之后便也不再追问。
公玉上玄提点起：
“是说有？”
秋世想了想，应声回答道：
“三成。”
三成的生还率，秋世对李长源给予三成的生还可能，已经是最高的期待。
因为在公玉上玄这种大人物，对骨宫几乎是知根知底的大人物来说，李长源纵使是道法妖灵双修，身负天妖灵魄，但也只是纸兜玉液，空有佳酿无容器，轻风微拂便会撒。
在公玉上玄看来，李长源去到骨宫，生还且活着回来的可能率，几乎为零。
但眼下，为了旧友——
秋世的好友，亦是夫之友，不可说得，是同有往矣。
“那就，趁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