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人不如新(1 / 1)
纵有夜里的凉风、无边的黑暗但也还是难以全部抵消夏天的炎热,夏天的炎热还是在夜晚折磨着白天已经受够了炎热的大多数人们,只有少数人人能在夏夜享受着清凉入睡
但即便是有了冰鉴不断散发出的寒气给予的清凉,睡于刘禅身边的张晴还是难以入睡,有些难过,她想即使宫中已经有了这么多漂亮的妃子,可是为什么刘禅还是不满足,还要贪图那舞姬的美貌呢?
在当初她的姐姐张嫣仙去之后,刘禅去车骑将军府上探望母亲夏侯氏,便一眼就看中了亲自端茶给母亲和他的自己,之后没几天便派黄皓去府上说要让自己入宫,也不管姐姐尸骨未寒,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中常侍黄皓的嘴脸,
一进入中堂便谄媚着向母亲和她道喜,“大喜事啊,恭喜夫人、小姐,陛下看上张晴小姐了,今日便让奴婢前来替陛下下聘礼、提亲。”
“黄门令这事何喜之有啊?吾家已经将大女儿送入宫中了,陛下他还嫌不够吗?吾家夫君、苞儿也先后为国尽忠而死,如今吾家便只剩下晴儿、绍儿还有苞儿留下的一个子嗣,绍儿也在为国效力,妾想留晴儿在家难道不可以吗?”
章武元年,刘备称帝,张飞被封为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进封西乡侯。同年六月,刘备为关羽报仇,出兵伐吴,让张飞从阆中出兵江州。因为张飞敬爱君子但从不体恤士卒,刘备常常告诫张飞:“你经常鞭打健儿,但之后还让他们在你左右侍奉,这是取祸之道。”果然,张飞临出兵前,被其麾下将领张达﹑范强谋杀,并将张飞的首级去投奔孙权,最终以短取败,张飞军营都督送表给刘备,刘备听闻后不由得叹道:“噫!飞死矣。后来她的姐夫刘禅便追谥张飞为桓侯。
而她的哥哥张苞也是使用父亲的家传蛇矛为兵器,和阿父一样英俊,勇猛,剽悍。可惜正当风华正茂之时,却死于脑外伤,北伐时跌落山谷而死。
建兴七年夏四月,诸葛亮二出祁山伐魏,攻破阴平、武都二城,又派王平、姜维、关兴、张苞四将前后攻杀魏将郭淮、孙礼。魏兵大败,郭、孙二人弃马爬山而走。
张苞望见,骤马赶来,不期连人带马,跌入涧内。后军急忙救起,头已跌破。孔明令人送回成都养病。不多日,忽报有人自成都来,说张苞身死。孔明闻知,放声大哭,口中吐血,昏绝于地,众人救醒。孔明自此得病卧床不起,直到第二年夏秋之际才恢复过来,而伪魏也趁此机会大举进攻汉中,
魏军三路进攻汉中,司马懿走西城,张郃走子午谷,曹真走斜谷。诸葛亮驻军于城固、赤坂。时大雨三十余天,魏军撤退。同年,诸葛亮使魏延、吴懿西入羌中,大破魏后将军费曜(瑶、雍州刺史郭淮于阳溪,诸葛亮虽然因哥哥张苞的意外身故伤心欲绝,但是最终也是挺了过来,使得伪魏的图谋落空,大败而归
“夫人且放心,陛下已经同奴婢交代过,张小姐进宫便为皇后母仪天下,断不会委屈了她的,况且张将军的两位千金先后为我大汉皇后,这是旁人羡都羡慕不来的荣耀啊,也是陛下对张将军的厚待、恩宠,以后张将军的二公子、大公子的子嗣在朝中做官也可多些依靠,官场险恶,若有陛下护持着,那张将军的子嗣也可继续保有车骑将军的荣光,夫人、二公子、张小姐好生思量思量吧!”黄皓脸色有些不好的道,
“既如此,晴儿,汝、汝想入宫做皇后吗?”夏侯涓有些心疼的问道,
“妹妹,若是汝不愿意入宫,二哥我就算拼得这官不做、也要支持妹妹的决定!”张绍脸色有些涨红的道,
“母亲、二哥为了你们、为了姐姐妾愿意入宫服侍陛下。”张晴有些艰难哽咽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若是她不入宫,那便是得罪了陛下,即便她的阿父之前是蜀汉的开国元勋、先帝桃园三结义的兄弟也会遭受陛下的怒火,毕竟天子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更何况现在阿父、先帝都早已经先后逝去了,陛下如今能给她们家这些恩典、庇护已经算不错的了,若抛开阿父、关伯伯为大汉立下的战功,
没有以诸葛丞相为首的荆州派的庇护,那她们张氏和关氏在先帝为两人向东吴复仇怒而兴师、兴大军南征惨败,让先帝驾崩于白帝城、致使大汉实力大为衰弱这些罪过便能够让张氏、关氏在大汉无立足之地了,即便兴大军是先帝的决定,
若是有别有用心之人在朝堂上引导舆论,那她们两家依旧可能替先帝背这口战败的锅,但好在有诸葛丞相在朝堂,便没有了这些攻讦、祸事,现在距大汉在夷陵之战的大败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年之久,要再有有心人再将此事拿出来说事,也是会使张氏陷入不小的风波、毕竟如今诸葛丞相也早已不在了,益州本土士族也开始抬头,单靠大将军一人之力也难以将张氏、关氏护持周全,因此即使她再不愿意也要选择入宫
“这样才对嘛!”“今日虽还无皇后的仪仗,奴婢也要先在此提前恭贺皇后殿下、夫人了,日后还请皇后殿下多多提携奴婢啊!”黄皓听闻张晴愿意入宫,便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欣喜的立刻跪地参拜未来的皇后殿下。
“黄门令先起来吧,吾现在还未入宫,还当不得此大礼。”张晴有些局促不安的道,
“皇后殿下、夫人奴婢这便去禀告陛下这一好消息,恭喜恒侯家又出一位皇后,相信张将军泉下有知也必定会为这门亲事高兴的,再过些日子陛下便会再派奴婢送来聘礼、册封诏书,皇后殿下、夫人、恒侯安心等待便是。”就这样,刘禅授意黄皓软硬兼施的便把她请入了宫中、得到了她
到现在算算时间也有十二载了,陛下看她也早已看腻了,当初的情分也早已淡了,每次来次只不是在例行公事罢了,毕竟在明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琴瑟和鸣、恩爱的样子,但是终究还是人不如新,物不如故,你我不及初识,来去万般无奈,看透局中事,终究已是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