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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黎一个踢腿将茶叶盒踢得有四层楼高,脚碰到金属铁盒发出清脆的响声,数个茶叶罐从铁盒中飞出,借着一点月光,几个茶叶罐似乎也变形了。不少茶叶在空中散开,像下雨一样纷纷落在我和她身上。
在我眼前大概1公分不到的距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程黎鞋底的花纹,那只把金属盒子踢到四楼高度的脚现在就对着我,在1公分距离处停住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还不知道说什么,茶叶铁盒和茶叶罐纷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林天洋,想和我动粗的话,我也奉陪。我练这么多年跆拳道可不是锻炼身体的。”
程黎慢慢放下腿,整理了一下由于动作过大有些凌乱的大衣和围巾,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茶叶说:“8多,这一脚,真值钱。”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留在一地的茶叶中半晌说不出话了,感觉比被当众泼饮料还丢人。
稍微冷静了一下,我觉得要尽快回去和爸妈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让他们知道程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她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
回到家以后,老爸老妈正眉飞色舞地描绘未来生活场景,不仅为有这么出色的一个准儿媳妇儿高兴,更为准儿媳妇儿还能给我解决工作问题而高兴,简直是买一赠一。
甚至可以说这个媳妇儿和工作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老爸看到我垂头丧气,精神不振的样子,发现有些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拉着爸妈先坐下,然后灌了一大杯水,开始和他们娓娓道来。
从小学时候我俩的关系,程黎在学校的所作所为,一直到今天去体检,她当众泼我饮料以及刚才楼下的事儿,全都说了一遍。
说的我爸妈一愣一愣的,以为我在编故事。
“这小姑娘不像是你说的这样……”老爸点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我拨通李念的电话,他也着急的想知道程黎来我家的后续。
他着急的样子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快和我说说。”
“念念,我那件脏衣服先别给我洗,我有用。”我准备把程黎的“罪证”之一拿出来给父母看。
“已经仍洗衣机里了,现在捞估计是来不及了。”
“那挂了。”我直接压了电话,电话另一头李念估计在骂街了。
“妈,上高二那会儿有一段时间,我一直找借口不想去上学还记得吗。”
老妈表示有印象,因为那段时间她打的比较爽。
“其实也是因为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