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居室夜為言(1 / 1)
自十月始至今,时有俏影萦绕在脑,令余迟迟所不快也。然所幸仅十三日而散,若相处日久,必非今时之境况也。盖一朝之动心,实令人久久所难忘矣。或此初次恋爱,乃得之于此也。但此时之心境已非初,使己而伤矣。余欲今年而绝情,从此不为思之,如今看来,可行也。世人之所言:“但凡天下一切诸事,时间所可而决之也。纵一时所不能忘,将来必可遗忘矣。”余与故人之所恋,实为良好之教训,既可知为人之品行、处事之急缓,又可辩其男女相处之道,此为未来良好之印证也。此次恋爱,余最大之耻辱者,乃我有负儒家之德也。考之其所为,皆非君子之所为之也。竟恋其烟花女子,而之言行,皆未合之礼数,甚有自伤自尊事,此负父母生养之厚恩,圣人之言训也。况余欲以儒家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立德立功立言为毕生追求,竟马失前蹄,一朝而失德,使我先人之蒙羞,父母之所受辱也。令余之为耻者,乃自分手后,仍对此念念所不忘,我之下贱竟乎于斯,实为读书人之耻矣。
今十二月六日,所之行事复如高中矣。十年之未变,何以为乎?
今年多察往年之过错,并有心列之计划,为之所变,但一朝现实之所困心,有所行两三日而又不能矣。此为一“懒”字矣。其多想而不行,并一心而欲登山,图富贵名利之于我,焉何?此思之而不行,思之而不学,此枉乎为人矣。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何不如我今况乎?荀子又言:“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圣人之言之如此,余因何而思,而迟迟所不学乎?无非畏其书,厌之学矣。且余又欲得财后,乃而读书,此等无识之见,竟出我心,我真无识矣。今父母之为我兄弟置其家,当以奋力读书治家业,使我父母晚年得之所乐,此为人子所履行之德也。余与人之交,多观乎于德,然余何以对外人之所严苛,而对己之宽容乎?当以严律于己,视他人之稍宽也。今大多数人,皆宽己而严他,与之初识自以为好,但随时之久,比比所生厌,无非是今人之一大之弊病也。余有此病多时,当大为戒之也。今我所列三年之计划,其之所始者,乃为我赎罪三岁也。故以下之所事,按日之所行,如此而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