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人生之初戀(1 / 1)
遥寄当时父母之所望,余自归渝后,始与故人所见,且非余所喜之类型也。其第一日,先是两家之由来,余以为或可订婚,而明年遂可成亲。小姐初来时,渐心不安,而我真无喜欢之意。次日,因是余知故人曾有恋爱之事,其贞洁或可已毁,余心有怒。即念故人家境之贫寒,遂与购物等等,耗资临近两千元,而晚则删微信及联系方式,意从此不见,然夜父母来电曰不可,则缓缓相合,而两者心有芥蒂,稍可以和也。即次日来,稍释其怨,余做戏可谓下贱也。明知我不恋人家,却作恋爱之态也。近而于之恋爱,或可与其婚姻,然后余因视其为恋人,苦苦相劝不可事其主播,奈何奈何,由此而绝也。思当时及分手十余日所成之故事,实有疑惑且自为悲欢之情也。然自所谓分手,确有几日之消沉,甚有意而骚扰之,忽一朝而思清,便然放下矣。及书之于此,乃思虑此半月之故事,或可如此而视?或何能为改?或何以更正其思?而后人生婚恋之事,遂正常也。
今世社会风气之流变,固非从前之习气,相亲一面后便可论婚姻之事,遂可以伴终生也。然今社会之风气,诚可为下贱也。男女无守其德,先果而后因,纵与之而婚,亦多生其波折也。考今人之婚姻事者,如其三,以家世及人品或其职业而取之,以相貌及处世而取之,以自贱而苦而取之,此三者大多为今人之所婚嫁者也。又与恋爱者,有其三,以双方之有意者,以单方之相思而取意者,以不得不所相容者。盖今之世,论婚嫁及恋爱者,犹女子最为下贱也。此今网络之流思,亦余行世之判断,犹男子之贱者,异尝有也。然无女子之无德也。其所女子者,无社会之认识,行事之艰难,虽固有一时之貌,其男子之构贱,所之而追捧,而心之欣,既无所长虑,又不尝为学,几之所见者,无非其衣饰,贪图一朝之享乐,终无其见也。余所相恋者,犹如此也。无所思其长远,行邪道而取其财,既无学历,又尝不学,苦社会之艰难,而图闲逸之财也。殊不知,其财各有其运,为人之有定格也。行若不正,得其偏财,纵得一时之快,其后必大悔也。
余自与交往前,略有所知主播行事之低贱,无从料得所相恋之女子,正职主播者也。盖女主播者,以色而取财也。此犹妓女也。妓女者,虽职为之贱,人财两清终不所相欠者也。然主播者,以媚色而事之于男,虽明之而无所禁,亦或成一时之正职,然时之所久,势必生变也。以环境之流变,势必生害也。子墨子《所染》篇意曰:“布缟染之于色,犹人也。”此亦千古之至理也。又或能持心而不变者,亦有也。然或几人乎?纵已脱离其地,然今社会之歧视,恐终生而难觅得一良人也。固女子之自爱,犹今世为之难也。为人当有自爱,明知其山有虎不可行,然偏偏而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而偏立,此为人之下贱者,莫过于此也。
余自十月三日始见其人,父母因事成,乃封信也。余虽有心有惑,亦从也。盖余廿五年来,屡为父母所忧愁,故欲想成此事,令可渐缓其愁也。然余初见之时,便已觉非良家女也。虽容貌之皎皎,然稍有风尘之气也。又与余之相恋时,时有娇媚之态,其或通讯,亦如媚男之机,此皆非良家之女所能事也。然余初次恋爱,明知此人大有问题,或我能纠其思,辩其想,引之而入正途。然余家庭贫贱,又不能以养之,虽我言出钱一万,可离职暂为休息,寻他职而事之。然女之构思,而出我之所料也。明明以苦言而规劝之,余可谓丧尊严于无地也。纵分手后,亦规劝之,列二十一条之建议,希冀能听我之一言,然无伤而为之所不能改,事未所见,而亦欲其祸所不能成,自以为可持心所不能变,实不知人欲之不足,因思想变,而渐渐所堕落也。今人犹对女主播之轻视者,非乃其职也。乃人也。人之所能影响其职业者,犹职业所能影响其人也。今女子所事主播者,犹良家女所入青楼也。虽银屏之上而使人能见者,然私下之相处,亦多生事也。余思来想去,决心相断也。此段经历,实为我当前之所难忘其事也。
及与此女之交往,余父母出力最大,亦受伤为之最大,其所负者,在乎我。父母未尝料得此女竟处如此职业,又对余如此无情。而余自删其微信后,初日借酒消愁,后二三日,屡为所想,甚或往直播间而视之,然二十日一朝想清,便从此放手而不顾。念此女,刚及二十,尚不知事,又家境之贫寒,事主播之贱业,亦为之分手后,决心而下,终生不见,便不曾寻事也。即半月之时,便然发生之事,实为二十余年未曾有之,亦为一生之警戒也。为人当可如此也。为妻当可如此也。为夫为可如此也。固今男子之娶妻者,当以人品为第一,其才学为第二,其相貌为之三,此两人之相合,终生而少其怨也。古语言:“娶妻之不贤者,有遗三代之祸。”诚可为今男子之所思也。及书女子之过错,当考余情之误也。余之所错,乃在初时无情,有心而作戏,此情之不诚也。二三日后,始着意于女子,并略有心动,时时于其言,并有约必成,而她欲要之物,或可有必为之所取也。
又余其删微信之二次,即初时她言有三段恋情,即余乃第四位,余向来不解女性心思,并有心问询其或交合否?言有,则余删之。即夜,母亲来电而劝,论今女子虽贱,只要真心相待,其贞洁可为不顾。余意同父母之见,为宽父母之心,而置于读书人之尊严,几如无物矣。华夏历代之士大夫,绝无我之贱也。即余沉心接纳,次日姐妹来,退信而欲与交往,而余从之。然余实为内敛之人,但一朝动心,其言行实为幼稚也。及余再三相告,其职乃非正途,而女与之所不顾,余考虑之久,因对母言,“其人品性之不佳,而意自甚为骄,又家境之贫贱,而父母事职于工地,而不图节俭,专事奢华,其不孝也。又处事主播,时久必为所变也。宜早绝之。”对曰:“此女年轻不且知事,及长一二岁遂可知也。虽事之于主播,但汝兼管必不为生事矣。我与其母言讯,并好言而劝,或令她脱离此业,寻一安稳之职也。”及母劝而不能行,又说之曰:“以稳其女,别寻好女以求之也。纵绝心思,亦可冷淡对之,令可自去而终无所扰也。”余思量再三,因有情终不相忍,两日未眠而删微信,至此而绝矣。即后二三日,太过思念,又为纠缠二三日,置尊严于无物,余想,纵此情不成,亦可使她听我之言,不可再事其主播者也。然置之于不顾,余略有所恨,即二十日下午,思来往之诸事,一朝而放下,并夜时在抖音上而宽言所陈之,稍有对言,则余终生而不顾也。
余此次之恋情,最大之缺点,乃太在乎其人,并三番数次论其因果之变,其主播职业之优劣,以致使余之所贱也。又余初次之恋爱,故其言行处太过幼稚,言之所不能言,行之所不能行,尽皆为之。及此人生之初恋,实铭记于心也。余当深知其为妻者,当可视职业为上,其可窥其三观也。余不嫌其家贫贱,又不嫌其曾事职于主播,惟嫌其人品之低劣也。夫女子者,以自尊自爱为重也。当今之世,并非求女子所事其金钱,但可足衣食则可,以守节度,知或大体,知世不易,少其虚华攀比之心,以温良贤惠为之,则婚姻恋爱有何难事,无非自取其咎也。夫男子亦如,为子者当以自强不息,专心所致事也。虽非能富贵,但终可保终生之幸也。虽世少爱情,但余亦希冀有真爱所在,否则为世太过无聊而已。即我虽未有,但他人有之,余亦为所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