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山中古刹 第十三章 娑正离魔窟（1 / 2）

苍松裹银甲，涧崖挂飞剑

大雪满山之时，松树堆满了积雪，成晶莹雪松；山间溪水冰凌万千，好生清奇！下雪天，即又是临近年关。随这年龄增长，菩提寺的两个花和尚在后山一隐秘山岗上安了秘密基地。山岗附近三侧为高绝山脉，寒风不渡，北侧山上溪水过岗下几十米落差有条瀑布河流，绕山冈又折往西南去。流水山石，一路幽静，却并无雨亭楼阁，只有青苔点点的青石路沿溪水而上山岗，至山冈东侧青石路改向往西。山冈之上是一片草地，几十亩，偶有零星岩石，期间奇花异草遍布。沿着草地而下，却是一圈人为开垦的梯田，种着各式草药。梯田并不规则，期间还夹杂着几米高的山岩，乍一看，只是星落棋布的点点草丛或灌木丛，像自然生长。梯田南侧，2个四五米高的平行岩体，好是两把戒刀，分隔了东西两边田地，两把戒刀岩体中间宽七八丈，中有三间茅草屋，岩体前一条一米宽的水渠，蜿蜒来回，确是一条环绕整座梯田三圈的灌溉渠，水源来自瀑布中部的东西横向引水槽，半空中向西飞驰而下不断，分流落入山冈东北侧一水池，而后经水池流出，逆时针绕山冈三圈，回入东侧小溪。如此一年四季，山冈之上水流不断。足以灌溉梯田。

哪怕是寒冬枯水季，瀑布活水扔是湍湍而过，但瀑布冲下来的水流变小，变短，冲不到山岗中水池。可，就是那个侧向开凿的水池，无论水流多小，总有整股冲出水槽，隔着北侧山崖落入岗上东北角水池，冲出的水槽形成天空中的水柱，底下是另外一条石径，若不能飞鸿踏雪泥，只要底下经过往北而去，必定是一身水渍。

金小永他们的秘密基地就在此飞天水柱往下几十米，有一巨大石洞离地十来米。洞口正面底部是垂直指向洞口的悬崖边石径，石径靠崖临潭，山下来人一览无余；洞口西半边，对面光滑崖壁，飞鸟不渡。崖壁顶端就是山岗梯田顶端。崖壁下面东边一半是瀑布冲击的水潭，一半是石径直角转弯往西边峡谷而去。洞口一半瀑布一半干燥但因为瀑布顶端水槽引流，也是水雾弥漫，细水轻打。洞口宽五丈高仅一丈，往里八仗却豁然开朗，往下微微倾斜延伸，有一近千平米的高达五丈的大厅，大厅中间天然石柱零零散散。里面桌椅床铺齐全，甚至还有开凿的灶台。边上有泥土石头隔离的茅房，茅房蹲坑下水流不断冲向细小地缝，也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但肯定不是瀑布方向，此处水流往北而去，而瀑布往南。且洞内四周岩石细微裂缝零落密布，风吹水流，也不知从何而来。

因为洞口距离底下十丈，下面有人经过看不到洞口；洞内十分巨大又通风，每每有僧人在此结庐避世，修练无上神通。但里面茅草屋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因为搭建的茅草屋都是触碰了就化成泥灰。因为地处幽静，清凉通风，两个假和尚把打来吃不掉的野味都腌制在水缸里，保存在此地。距离梯田山岗很近，施展轻功也就半个时辰不到的脚程。

梯田上的三间茅屋为药膳堂专用。平时一年四季住着七八个一身药味的小沙弥和一个老和尚，看上去跟火工老和尚精神，，，差不多，感觉随时扑街的那种；每年春、秋、冬三季还会从山下农户叫上几十个人，或从达摩院外院呼唤几十个人，协助春耕秋收、冬藏。就是夏天不操心。因为药田得天独厚，只有南边可以有太阳，也就日照两三个时辰，一年四季水流不断，最不担心的就是旱晒。天地钟灵，哪怕下雪，温度也比周围高十度。此处算少室山第一宝地，为药膳堂药田所在地，专门种植适宜的几百种常用药材，不乏珍贵药材。

三间茅草屋最里头最大的一间供奉药王菩萨。两个假和尚搬来此处一个月了，因为此处离开菩提寺后山门就一个半小时脚程，一个月前药王殿首座带他们来过之后，就赖这了。美其名曰，寺内提供药浴甚久，无以为报，种植药草聊表心意。其实是这俩货为了一日三餐荤腥不断，逃离菩提寺围墙，省的戒律堂找麻烦；娑正也是为了省银子，因为不需要给火工老和尚上供了。至于打理药田，俩货一个月锄头都没拿过，打理个p。

娑正也想多了，老和尚不收金条了，金小永要收两根，因为经常处理野味，肉质柴。料理工作增加。更惨的是，过了不到三天，正在瀑布后大口吃着红烧野猪肚的时候，趁着火光，洞里多了个发亮的灯泡，，，有点像老和尚的光脑袋

那确实是老和尚的光头，因为他也来了。据说年纪大退休了，老来觉得孤独，寺里就这俩人最熟；老人念旧，退休后就跟他们过了，也不要他们赡养，就每天自己喝点瀑布水，吃点苔藓就能苟活。

孤独？听说当年为突破境界这资质低下的老处男曾经闭关三年，一个人都不见，只吃花生米，硬生生把天罡童子功修炼到登峰造极之境界。胖和尚可整个给整不会了。只是默默问一句，金条还上供不。

老和尚不语，只是单手默默向后伸向瀑布方向，顿时瀑布断流，整个山谷和洞内鸦雀无声，不过胖和尚的汗水却像瀑布一样流了下来。马上说到：

“老师傅照顾我两年多，实在辛苦，为解老来化缘的幸苦。弟子娑正每月孝敬金条一根，以养老师傅，并侍奉佛主。看在佛主面子上，忘老师傅且勿推辞。”

话刚说完，老和尚露出了无牙齿的微笑（无耻/齿之笑，花自飘零水自流，瀑布水流爆发而下，世界恢复了和平。老和尚说到：“娑正小徒孙有心了。老衲不要金银等身外之物，不过看你诚心，我暂收下。等你将来还俗成亲，我送还你府中添喜。”

娑正是欲哭无泪，两根孝敬的金条变成了三根。还好，自己快熬过这第三年，得坚持活着逃离这魔窟。全天下，无论正邪把菩提寺看作魔窟的，也估计就这孩子了，哪怕悔过崖上关的近百号魔头也不认为菩提寺会是黑暗到成为魔窟。

半年以来，金小永照常习武练功，只是去藏经阁的时间少了。因其过目不忘，每天几乎看十本，十年来，藏经阁百万本藏书皆存入其脑海，只需要时，搜索调用即可，活脱脱一超级计算机搜索引擎。金小永认为，穿越的福利不是系统，是这无与伦比的大脑。也不理解是什么原因自己大脑进化如此。

不过系统也是真心给力。半年前金小永采药登少室山绝顶，喷发“会当临绝顶，山高我为峰”的豪情之后，系统给了个不得了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