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辩论（3 / 6）

只要人出了凉亭就不再欢迎旁听，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去，甚至还有意拉开了和萧十月的距离。</p>

景滢贱兮兮的笑容几乎瞬间僵死在脸上：“抱歉用那种让您尴尬的方式……厉景告诉我的，正常辩论我说不过尤俊达。”</p>

“没事，你做的很好，非常好。”萧十月柔声安慰景滢，“师兄带你见见人。”</p>

“不过——厉景，我有个问题。”景滢将目光投向身后的一片阴影，“杜行云到底有没有扭转人格的能力？”</p>

“他为什么能把身边的人在短时间内变得和以前完全相反？”</p>

厉景从阴影中剥离：“没有那种东西，你不用担心。”</p>

“万一杜行云他天纵奇才，研究出天命的全新用法呢？”景滢越想越有道理，不由得毛骨悚然，“天命本来就克制异术，天眼很可能发现不了天命动手脚的痕迹……”</p>

“嗯，交给我吧，你不用担心这些。”厉景对景滢的焦虑感同身受，“五天之内，我一定会给你个答案。”</p>

“现在去交点新朋友，给你自己找点灵感。”</p>

景滢当真放松了不少，重新换上乖巧的笑容，跟着萧十月走进了一间茶室，向四个人分别打了招呼，将宫玉成当成挂件带在身边。</p>

其中一个正是景滢不熟悉的师侄，景自谨。</p>

“小师叔来的正好。”景自谨将灰白干枯的双手伸到景滢鼻子底下，“您看。”</p>

一只浑身无皮、鲜红如血的小鼠在骷髅般的双手中疯狂扭动，发出嘶哑尖细的嘶嘶叫声。</p>

景滢触电似的从蒲团上跳起来，目光飞快从小鼠身上移开。</p>

“你想用血代替它的皮对吧——做的不错，我不想看。”</p>

“小师叔好眼力。”景自谨多了几分敬意，小心将惨叫扭动的小老鼠放进竹笼，“敢问师叔有何指教？”</p>

【老鼠正承受极限痛苦，只有死亡才能让它解脱。】</p>

“你杀了它我就做给你看。”景滢语气坚决，“我不接受任何虐待动物的行为。”</p>

【每个人都觉得你虚伪，并对你产生不同程度的反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