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争降临（3 / 3）

短短一天经历清纯到成熟再到放纵的变化，楚风感观很受冲击。他能确定，这些性格都是玛丽自然变化的，并没有人格分裂。可是又很难察觉到有什么痛苦。

这才是不对的地方呀！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有着幸福的婚姻，却被毁掉了爱情，毁掉了生活，无依无靠，又被设计陷害，无奈出卖尊严和肉体，这样的人生落差会产生很大的痛苦，并让人难以走出才对。

可是现在楚风竟然难以察觉玛丽的痛苦之源在哪里。难道说虚拟轮回里的角色没有灵魂吗？也不对，楚风遇到的每个人都是有着鲜活的个性，不可能是被设计出来的傀儡所能自然模仿的。

玛丽也不是一个天生适合那个职业的人，更不可能从这些事情中获取快乐。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玛丽将真实的自我和痛苦一并隐藏在内心深处。

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到原因，楚风决定今晚继续。傍晚来到风情街咖啡馆，还是一杯“热火玫瑰”。但是服务员却说，“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可是容易被针对的，比如价钱要加倍。不如先换一款别的饮品，下次再来选的话，也还是原价。”

楚风有点疑惑。接过烟，服务员继续解释道，“出来混，你不该让别人察觉到你的真实喜好。”

楚风又给了服务员一支烟，烟在战乱时期，是比金钱更容易流通的货币。别人向你告知情况，不管对你有没有用，都应该适当的给予回报。

楚风想了想，还是坚持点“热火玫瑰”，即使是两倍的价钱，服务员无奈，“明天再可就是四倍了。”

楚风心里了然。加上今天还有三天，无论结果，这次轮回就要结束了。并且不是说省着花还是换别的饮料降低下消耗就能延长时间，而是说，现在起只有三次机会，如果无法成功也就只能匆匆结束，迎接失败了。突然间的明悟，让楚风明白虚拟轮回的某些潜在规则。邪剑仙对于规则类的事情解释的很少，看来这些都是需要自己去发现和实践验证。

楚风对于服务员说的不能让他人察觉到自己喜好的说法不以为意。毕竟没钱了难受的不会是楚风。

他现在关心的就是玛丽的情况，这种情况就像是戴了一张面具，将真实的样貌隐藏起来的面具，并且这张面具还足够香艳可口，经常在不经意间掌握了局势，给楚风的行动来带很大困扰，让他难有进展。

今天来的有点早，玛丽还在吃饭，这应该是她每天唯一的一顿饭。楚风也不着急，看着玛丽窘迫的快速吃着，在玛丽快吃完的时候，又从身上拿出一根火腿。玛丽也不矫情，迅速接过直接开吃。吃完之后，玛丽伸伸懒腰，正准备以服务回报楚风的偏爱。

楚风想要掌握节奏，于是拿出了消毒药品，让玛丽躺好，帮她把身上的一些伤口处理一下。玛丽似乎不大适应这种不够直接的相处方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楚风运转六欲感知，压制情欲，并释放一种比较温馨的气氛，没有索取，没有伤害。楚风营造一个绝对安全的守护，安抚玛丽内心深处的不安。这是一个比较无聊的夜晚，整个夜晚都在这种氛围下度过，不过却让玛丽睡了一个好觉，真正意义上的安心的入睡。

楚风一直呆到早上才离开的。自从获得这个能力以来，他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强度的一直维持着六欲感知。这次的使用方式不是引动牵动，也不是向自身使用，而是维持一种氛围结界，在这个结界中能让人脱离包括痛苦在内的情感认同，让人停下纷乱的思绪，回归到身体之内。楚风一直保持临在的察觉状态，在玛丽浮现各种念头的时候，进行关注，将这些念头压制下去。虽然楚风还是没有发现玛丽的痛苦源头，但是他有种直觉，起码方向是对的。

实际上这种感知结界取得的效果就和教堂体系的祝福术有些相似，接受祝福的人，会停下纷乱的思绪，回归当下，感受祝福术带来的温暖，让灵魂得到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