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〇九话 一水之隔,天涯之远,为何还要梦里见(1 / 4)
郁清波、郁清浅、水芍药对战霾使者,三位俊杰皆知师父因真人受伤而意有不平,要替师父讨个公道,遂上来就拔出梦泽剑、淑清剑、水纹剑,水之力威势大涨,“飞流直下”直扑霾使者。
霾使者反扬坎水杵,术力一发,“沉霾窜雨”使出,按照他的估计,“飞流直下”必化作波浪反攻三人。却不然,“飞流直下”只是一半化作波浪,与另一半的“飞流直下”两相一碰,在半空洒洒落下。霾使者心中失算:“必是三剑之故!”再催术力,借半空洒下之水使出“骤雨袭江”反攻三人。
三人横挥三剑,却见“骤雨袭江”的雨珠忽然停驻,倒退相衔,连成一片,汇集成河,倒流而来,正是水之力“逆流成河”。
霾使者不敢令其近身,忙使“迷雾重重”,阻“骤雨袭江”的道力运转,才令“迷雾重重”的雨珠落去地面,没有来砸自己脚。只此三合回合,霾使者已觉不妥:“三剑增加了水之力的威势,三人已与我不分上下,若不求变,必被他们耗尽术力!”
霾使者正想之际,三人三剑再度攻来,他急使“密雨斜侵”来防,但见眼前成两处蓝色旋涡,“密雨斜侵”术力尽被吸入其中,三剑轻松破开雨幕,划来胸前,霾使者横挥坎水杵来挡三剑,借助此力一翻,落去后方,望着湛蓝剑、青蓝剑上的幽蓝更为飘忽,知道是二剑吸取了术力之故,想起上次对战郁清水、郁清波、郁清浅三人时的场景,黔驴技穷的他暗暗叫苦:“挡也挡不住,可若强攻,术法又会被三剑吸走,到时三人招招你死我亡,他们不要命,我怎能不要?”却忽然有所察觉:“三剑怎么只有两处旋涡?怎么只有两剑放着幽光?”定睛细看,褐青剑丝毫无变化,大胆猜测:“莫非只有这两剑能吸取术力?既然如此,可先败此女。到时只剩二人不要命,嘿嘿,就让他们不要命吧。”转眼又有为难:“可三人立在一处,我要如何当面迷倒她?”看了看别处战场,同伴都是颇为顺利,或许更有些收获颇丰,这令他心中一横:“罢了,不上奈何桥,不识黄泉水!”挥动坎水杵,“骤雨袭江”大攻三人。
三位俊杰见雨珠乱窜而来,都以“逆流成河”化解,霾使者眼见自己的“骤雨袭江”倒戈相向,忙做理会,坎水杵连抖带挥,在身前急画弧形,而后双手横握猛猛推出,看似要如法炮制,以“迷雾重重”阻住“逆流成河”道力,以免自身遭殃,实则是掌催道心之尘,只暗附在其中一处“逆流成河”上。
三位俊杰不知有诈,更增“逆流成河”之威,要令霾使者与我互耗、脱身不能。可就在此时,郁清波、郁清浅都觉与之对抗的术力忽然消失,二人所使“逆流成河”一往而前狠狠击在了霾使者身上,而水芍药前的“逆流成河”却是落去地面,随之一抹黛粉之尘显出分明,二人顿觉不妥,有心要拦,无力能及,眼看着黛粉之尘交织成一片雨幕,望水芍药双眼兜去。
霾使者以身体硬扛两位俊杰之招,但觉水之力击在身上,体内术力便如大江东去,顷刻间被耗去一半。原是水之力并不擅长攻击,一般的水之力只是消耗对方道力而已。不过,这一消耗,虽然没能让霾使者去看黄泉水,可也让他术力大减,短期之内无法再使第七术。
可霾使者不曾理会自己此刻能不能使出第七术,望着脸上恙红、很是诱人的水芍药,心头色火起,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暗叹:“若能与此洁白水嫩的女人云雨一夜,三月不吃肉也可。”原来打中水芍药的黛粉之尘正是雨潦术法第七术“殢雨尤云”,霾使者甘心被打伤,正是为了以“殢雨尤云”迷倒水芍药,好稳立不败之势。此术与另一种第七术“楚雨巫云”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楚雨巫云”是令人因此时此地此身,大忆曾经往事,而“殢雨尤云”却是令人因此时此地此身,期许虚幻未来。
水芍药修为不算高,受此“殢雨尤云”迷惑,片刻恍惚后,只见一人迎面而来,惊喜之下,险些泪下俏脸蛋,可这次,她却不管那人会不会打趣她,含泪倾诉道:“我和你十年没见了,你这十年,过得好吗?志恒哥哥。
“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我却时常会想起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就是会想你。以前,你老欺负我,叫人家‘小勺子’……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是很忙吗?是在做生平大事吗?像三贤那样?我知道,你想成为三贤那样的人,你曾说过,你的名字将会如夜空中的星星闪亮。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常带我去捉萤火虫,还说那就是天上的星星……
“是啊,你说流星能许愿,可我总是很笨,每当流星出现时,我要不就是忘了把愿望告诉它,要不就是忘了把手掌合起来,你最后气不过,才带我去捉萤火虫,然后再把他们放飞,说那就是天上的星星,让我许愿,我虽然许愿了,可你还是欺负我,非要告诉我,那地方以前是墓地。吓得我撒腿就跑,却跑出几步又不敢再跑。你就又欺负我,说,原来不是小勺子,是胆小勺子……
“有那么好笑啊?就知道笑话我。你应该能猜到我许的愿望吧。
“嗯,就是希望你也能拥有水之力,这样就可以和沧溟前辈、清梦前辈一样了……
“我的父母?你(想你父母了?……你要不去看看我爹娘吧,他们也挺想你的,就是还是叫你的小名,小木板,谁叫你不好好吃饭,就是瘦的和个木板似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