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的老人有点皮（2 / 3）

林婆婆放声大笑，解释道：“你这小娃娃倒是天真的很啊，不知道世上有变形术，有复方汤剂吗？改变容貌太简单了，尤其是我族秘法，就连魔力也能以假乱真。”

这可比什么网恋“照骗”厉害多了，章玄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真伤的那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当然是因为……”林婆婆刚还得意的神情开始暗淡，脸色像一块经历风吹雨打的枯木，说道：“因为那些孩子啊，他们为什么没人领养，其实他们身患绝症，怎么小的年纪就有和病魔做斗争，高昂的医药费根本就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所以我只能去偷东西，金银珠宝我偷，名人字画我偷，地痞奸商我偷，豪侠权贵我偷，只要为了他们，我什么都可以去偷。”

章玄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他很幸福，衣食无忧，也不明白生老病死的人间疾苦，他能说什么呢，谴责？安慰？不，他没有这个资格，章玄沉默了，只好再次举起茶，一样的茶，味道却截然相反，入口微甜，接着是说不出来的苦，比莲心还苦，比人间还苦。

“你不会信了吧？”林婆婆的脸上早就没了阴沉，多了点狡猾，人老成精，早年为保小主，行走江湖的弱女子若是处处说实话，早就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林婆婆已经多年没说过谎了，但可能是眼前之人像极了昔日故人，倒也没漏破绽，反而是超常发挥。

章玄举着茶杯，一动不动，呆若木鸡恐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愣了半晌章玄握杯子的手有些颤抖，撂了脸问道：“哪一句是骗人的。”

“全部。”林婆婆想都没想回答道，又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悠悠的说道：“孩子们确实与普通小孩不同，他们天生魔力较弱，一辈子也可能无法施展一个魔法，就是所谓的‘哑炮’，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也不缺钱，反而生活还算充裕。”

得到孩子们没事，章玄不知为何也没那么生气了，接着问道：“那您和怪盗淑女……”

“我确实不是，其实我呢，虽然不是哑炮，但在魔法是也是资质平平，现在年事已高，怎么可能成为飞檐走壁的大盗呢？她是我家小姐。”林婆婆没有隐瞒，而是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章玄沉默不语，很明显对林婆婆的话没有全部相信。

太古怪了，就算她所言属实，那为什么要如此轻易告诉自己，怪盗小姐的出现也不是一时半会，当年也有不少人好奇或者调查过她的身份，可都是无功而返，为什么到了自己就用了仅仅一天，太简单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千万别说什么主角光环，那东西谁用谁知道，都是泪啊。

“你似乎不信？”林婆婆仿佛能看透章玄内心。

“就算您说的都是真的，可为什么要告诉我，您觉得我为什么来找你家小姐，总不可能是她拾金不昧，我来送锦旗的吧。”章玄悄然将手放在剑柄上，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