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中的洛瑞(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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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切换:洛瑞于从前的云浮镇)
洛瑞身披透明晶莹的长发,再次来到了这已经消失的引魔镇原处地,每一次的到来都带着极致的压抑,她烦闷着,尤其是那个在她手中逃走的少年,他有着让她难以接近的回忆,那个笛子中她看到了无法抗拒的吸引,将其吞噬一般的架势,她只好选择暂时退让。
想到这里,洛瑞内心开始变得冰凉,她痛恨着伊达尔和那个隐居阴山的道士,不知所以然的痛恨,这本身就非常令人费解,因为她生来就带着对这个道士的痛恨以至于对任何拿着笛子的生物产生仇恨,这背后的未知的原因也成了她所做这一切的难言之隐。
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银项链,这是她几年前袭击研老客栈,将研老用幻境盖住时,研老当时并没有慌张并送给了她这个项链,这让她对这家举办祭奠时用笛子还有管弦等吹奏的客栈放下了仇恨,因为她已经收下了一个对自己没有恶意之人的馈赠。
自此之后,洛瑞每年的这一天都会正式的摆布幻境于客栈,希望研老光临,为了让研老不感觉到生疏和别扭,她用灵力布置好了和客栈一样的幻境,只不过她的感情强烈,就像她加施于持有笛子的生物的仇恨般的强烈,这种感情往往不加以考虑别人,直接冲向他人内心的腹部,让人受宠若惊抑或重疑而惧。
仇恶不知为何愈发加重,洛瑞看不清事实的自己,直到双手开始渐渐现水纹,她在某一天突然因为项链不慎在从山坡上滑下的途中被树枝勾到,松裂坠入尘泥聚集落叶松软遍布的土地,她竟然为此把曾让她赏心悦目的这片落叶满布的土地和树枝全部撞碎了,当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巨蟒,浑身包裹着水丝,直到内心平静后才方能恢复原态。
她同时也撞碎了项链,这也便成了研老认为她是否认了自己和她的交好关系,便开始对洛瑞持有疑心和怯心。
但洛瑞坚持每年都会在他们石潭仪式期间来临,就算不是,也会在日常中悄悄降临,带着些许灵力的气息的她还是会被研老发觉,只不过研老明白她终究是不是基因下牵连一起的人类,不能轻易接近,产生感情更是愚昧之事。
…
(时间线回溯到洛瑞开始诞生于仇恶之中)
那还是十几年前,引魔镇还叫云浮镇,它光鲜亮丽,鸡犬相闻,海晏清河,洛瑞诞生于此,只不过这时那位引魔镇里以笛声而闻名的少女不再吹笛。
洛瑞睁开眼的时候,她便发觉面前的宅邸,和不断灌输于她身上的认知。她一出生便是拥有着少女的身形:这造就了她快速融入环境的条件。
云浮镇的人们喜欢利用灵力,自从竖笛少女从迷雾森林走出的那一刻,有人无比相信,是爱情之力;也有人相信,她回来之时身上飘散的灵力气息带她回到故乡。
不过后者的概念占据了首位在后面的日子中,云浮镇人们也借此开始真正的在意到以前伴随着竖笛少女的笛声出现的灵光。人有欲,则灵光不能脱身,人们模仿少女的行为吹笛,有的甚至手舞足蹈,效果并不差,只不过灵光到了他们的手上就已经变成了一种可以揣摩的力量,似乎质变了。
洛瑞就存在于这样的城镇,当她被笛声吸引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某个早晨来到这里,独自于少女会面。当遇到了这样的一个时机,她却发觉自己仿佛被吸入其中-那散发着声律的笛口,和它拥有的深黑。它在吸收着她,因为她那崇拜向往的心,笛声的勾引愈发明显,让她感到恐慌。
而另一边,城镇的人渡腻了平日之河,开始致力于塑造幻境。住在梦之所向的地方,他们远离了现实,显得怡然自乐。城镇中许多无法进入幻境的人开始互相为了灵力博弈思维,物理争斗,以至于荒废了生产,最终减产导致城镇人口紧缩,绝大一部分的因素在于这种长期的被嫉恨主导的对峙。
剩下的一部分人秉持着随遇而安的态度而存留在云浮镇,他们不会因为灵力的患得患失而过于焦躁—洛瑞所敬仰的竖笛少女及其家族便是在这里长存下来。
竖笛少女的父母心存顾及,不再让行人驻足观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