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麾下再添一员猛将(1 / 4)
我本是一头村民,在狼牙山巡山,偶尔扶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平安村独自生活的妇女们挑挑水,砍砍柴,偶尔也会帮她们提点东西,尽管她们并不很乐意。
结果来了一头狼蛛,虽然我们有点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在对待村民的态度上存在分歧,我主张细水长流,它主张分而食之。
我们干了一架,我没输,它也没赢。
后来,我去投了狼牙山,跟着头稳食!
巡山时,跟着头混,帮帮那些上山不方便的人们抬点东西,领着他们过山,虽偶尔有点言语上的冲突,我们也很少辩解。
我们一般都是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的权威性、正确性,以及收费的合理性。
有的时候我们也会讲道理,在遇到那些硬茬时并明显察觉到打不过时。我们会免费为他们提供服务。
月黑风高夜,灯火阑珊时,我们偶尔会去勾栏听听小曲,饮饮水酒,点上几个卖艺也卖身的姑娘,释放压力。
一开始,姑娘们都很主动,到了后半夜时,她们都很被动,特别是在将要天亮时,她们总一动不动。
我的头总会很佩服我,并感叹一句,“狼性,真特娘的好啊!”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曾有个悲惨的童年。
生下来就不知老子是谁,都是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养大,自我记事以来,邻居们对我们都是冷眼相待,说三道四,我娘从不与他们争论。
后来,在我实岁五,虚岁六时,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娘把我关在房间里,不准我四处走动。当初我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房间里的镜子等都被收了去。
每次洗漱,我娘都是亲自拧好毛巾帮我擦拭身体,从来不会让我看到水,不想让我有机会从水里看到我自己。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窗外的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我四岁栽下的梧桐树都比我长得高了。
好孤独,好寂寞!
不时会有隔壁家的孩子隔窗朝我扔东西,臭鸡蛋、烂白菜等。
我想不明白,大家都是同龄人,他们不爱跟我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拿东西砸我?
慢慢的,我也向往门外的世界,好想到外面玩啊。屋子里只有我自己,一张床,一翻被子,一张桌子,一张凳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