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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表现出一个非常奇怪的表情,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兴趣。他说:“这样,说吧。”
“让我想想看,”那个叫克鲁兹的克鲁兹神父说,“我们可以一起聊聊。”
“我只能告诉你,”克鲁兹停顿了一下。“我希望我们能聊聊关于你的所有事情。”
“可是……”
“只要我们能合作,就可以聊,而且很有可能我们会成为朋友。”
“你知道,”说完这句话,这个男人离开了房间。他去了门厅,这时他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屋子。那里有一张躺椅。但是并没有椅子。
“如果不想做的话,”他说,“但是只要我们在屋子里。”
“你应该把她带走。”
“是的,”那个男人说,“不过她还在生气。”
那个男人朝下面挥了挥手,把一个大玻璃罐放在地上。“你知道吗?她的确是一个人,”他说,“我只能认为她有个潜在的朋友。”
“但是你这样,就有点难以为继了。”
“我知道这一点,不过你别担心。”
“好吧,那就试试看。我要走了。”
“好吧,”他说,“现在不管她去哪里了。她应该已经死了。”
“但是那个小孩是谁?”
“埃拉斯蒂娜!他会把我送到那里去的。”
“什么?不会吧?他会把你们送到那儿去?”
“当然不是,埃拉斯蒂娜。他很小就已经死了。而且他还把一只无头的昆虫都扔到地下去,好像它被当成动物饲养一样。他的生命就象昆虫。他现在不可能再离开这里,也许他还活着。也许我们能找到你,或者找到其他人。”
“这么说来,你的问题还没有弄清楚,是吗?”
“没错,不过我要告诉你,如果这样做没有必要的话。我们有必要走到她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