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提瓦特之谜（2 / 4）

她也很苦恼，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堕落者。

许凝月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完成主线任务一，回归现实世界之后，我再次见到了组织的护法，那是我的直属上级。他告诉我，组织并不叫天璇观，而是梦魇彼岸，而且，是一个堕落者组织。他还说，正统职业的结果是毁灭和凋零，堕落者才是守护世界的职业。

“之后，我被一开始的那位长老拉入了梦境。他，他……杀死了我所有的亲人！！”

说到最后，白月瑶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低声呜咽起来。

许凝月听到白月瑶说的最后一句话，全身都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四肢都变得僵硬，自己似乎是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

他又想到了之前父亲面对海啸时，那毅然决然的神情。

“小月，你记住，我们男子汉啊，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愿你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熟悉的声线恍若依旧在他的耳畔回荡，但是那面孔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图书馆内，原本两个互不熟悉的人，原本两个站在对立面的人，竟然产生了共鸣之意。

许凝月静静地望着白月瑶，轻声说道：“堕落者职业又如何？性本恶，但向善。哪有什么好人坏人，人人心中都有恶念，只是有些人藏得深，有些人藏得浅而已。这世间哪有心中无恶之人。谁心中无恶？无恶便不是人了？向善就好。”

白月瑶听着，微微颔首。

许凝月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白月瑶的肩膀：“我命由我不由天。”

白月瑶欲言又止，最终说道：“你去禁书区吧，我的主线任务二不做了。回归之后……我必杀他们。”

许凝月突然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还住在家里吗？”

白月瑶惨笑道：“家？当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的家已经不复存在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