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做好事,不留名(2 / 2)
“少侠,我写好了。”苏民的的声音打断了秦沭的思绪。
秦沭闭上眼,许久过后,他缓缓睁眼,然后走到苏民的身前,苏民战战兢兢的递过去两张宣纸,秦沭的眼神在宣纸之上快速的浏览,然后他又伸出一手,苏民心领神会,去内屋拖出了一个沉重的箱子,放在秦沭脚边,他低头弯腰,毕恭毕敬到“少侠放心,今日之事,小的就当没发生过,只字不提。”
秦沭头也没回,两手抱着箱子离开了房间,苏民夫妇这才松了一个口气,那妇人恼怒到“怎么就来了这种人,夫君你没事吧?”
苏民看着被关上的屋门,他说到“我没事,以后说话要注意分寸,你真以为他不敢杀我们啊?”
“哼,也不知道是哪个师傅的徒弟,徒弟这么行恶极端,恐怕他师父也不是很么好货色!”妇人有不解气,她咬牙切齿地说到,
一瞬间,一道赤红色的剑气将房屋劈成两半,被劈成两半的房屋朝两边倒去,摔在地上,尘土飞扬,屋内的夫妇被这一招吓得面无人色,那妇人更是被吓得瘫软地坐在地上,苏民也好不到哪去。
只见秦沭缓缓地走了进来,他眼神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眼眶赤红,浑身充满着杀伐的气息,就好像是一头恶兽被解开束缚,来到人间打算大开杀戒。苏民见到这一幕,吓的双腿发软,刚想开口求饶,就被秦沭随手一剑,苏民便身首异处。妇人见状,哭喊着跑到自己丈夫身旁嚎啕大哭,嘴里还嚷嚷着“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杀我夫君,你该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可以,但是你说我师父,不行!”秦沭冷漠的说道,声音中压抑着怒火,此时的他杀气腾腾,墨真见状,连忙开口提醒“秦沭,注意自己的心境,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你师父怎么了?你做的是人事吗?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师徒二人都不得好死!”妇人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骂秦沭和秦沭的师父。
秦沭一只手掐住妇人的脖子,把她高高提起,妇人再次张大嘴巴,双脚无力的挣扎着,但她依旧竭力说到“你师父和你畜生不如!“
秦沭再也压抑不住胸中怒火,一剑透颅而过,让这个嘴贱的女人彻底闭上了嘴,女子颓然落地,死不瞑目。秦沭痴呆的望着手上鲜血,他无动于衷,周围有几个下人看到这一幕,都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出声,生怕下一刻自己的小命也没了。
最后秦沭叹了一口,把两具尸体放在了一起,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他走出大门之时,眼睛瞥见管家站在门口,管家也之时低着头站在那里,秦沭大踏步走出门,然后回头望了一眼,管家也正好抬头朝秦沭看来,他朝秦沭点了点头,秦沭也朝他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破败房屋内,疲惫的刘掌柜和妻子被女儿急促的声音叫醒,她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然后说道“爹,那人走了。“
中年汉子听闻后立刻披上外衣,急匆匆地下床,小跑到内屋,只见房间内空空如也,破旧的床榻之上有一块紫色的布料包裹的东西,汉子颤颤巍巍伸手打开,是一袋子银子,他呆立当场,随后又喜极而泣,他好似又想起什么,连忙跑出屋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远处的柳树之上,背后依旧背着那把他不知名字的古剑,汉子憨憨一笑,他抿起嘴唇双手抱拳,朝那人一一到底,那人似乎知道了,又好似没知道,脚尖一点,跳向远方,等汉子再次抬头,那年轻少侠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又转头看了看屋内,只见女儿拎着那长布,跑出屋门,她喊道“爹,你看,上面有两个字。”
汉子闻言接过布子,上面被剑刺出两个字---秦沭,这个时候妻子也走到了他的身边,刘姓汉子,张开双手抱住母女,他激动的说到“他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这一日清晨,几乎所有百姓门口都被人丢了一袋子白银,无人知晓到底是哪个好心人做的,也是这一日,苏大人的宅子突然起了大火,仅有几个下人跑了出来,却不见苏民夫妇,事后苏家的管家说夫妇二人贪恋金银,并未及时撤离,这才有了这装滔天祸事!
前者被人们称为美谈,后者被人们称为怪谈,此后,这个镇子也因此改名为二谈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