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同德(1 / 1)
我近日遇到一位能量高的人,才发觉是自己想错了,一直在乱走棋,现在与人谈玄,犹如痴人梦话,不合时宜。他送了我一句话,我才发觉秘密竟然是早有人对我讲过的。感谢那位曾经带领我好好学习做人处事的良师吧,只可惜那时小子心高气傲,好高骛远,未能善始善终。而经回首,兜兜转转,不停的绕圈子,又似乎回到了原点,只是懂得了一些平时难以明白的道理,有些路,必须要自己去亲身实践,才懂得其中滋味。即便有人告诉你那前方是深渊,可你仍然被好奇心驱使着跳了进去。我心光明,又何惧深渊。人深陷回忆的漩涡里,会将自己所受的痛苦无限极放大,却不知道从此刻改变,而一味的沉沦,只是身心已憔悴,被麻木感笼罩,这又岂是真正的曾生活过。永远不要让别人的情绪影响自己的心情,也不要试图去改变这外在的世界,因为他瞬息万变,我们只有这短短的一生,尽情的欣赏生活的美好,生命不能虚度。老天说:我不会轻易让人来帮你,那样才能磨练你的能力,使你真正成长起来,不管你眼下多么艰难,但请你仍然爱这个世界以及所有人,因为只有他们才是你存在本身的意义。当哪一天我有抛弃这个世界的勇气,那我就不在忧心功业,而顺其自然。
你知道当下这时代,谁才是这世代的罪魁祸首吗?就是这些传播伪知识的人,他们挑起人心中的私欲,非得让井蛙去看天,这一看,人就永无休止的追求着,使人看不到希望,欲念横溢,人世间再没有什么道德观可以塑造,人人都奔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私心去生活,短时间里的确可以影响社会的发展,可是人心已经乱了,一个国家没有民族大义和其精神气节来支撑,这个国家也强大不了多久,当下世人不以为荣为荣,反以为耻而荣。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在这个欲念横溢,人心颠狂的时代,人极易随波逐流,他们做不了自己,而你一定要学会收敛住自己的精气神,俗人不可语志,与他们谈论志向,那样只会消耗自己的能量。朝闻道,夕死可矣,前路虽有千万人阻我道,然一剑斩魑魅魍魉,破私欲,证大道,看山水,要把山水之精华收敛在自己的目光里,而非精神散露在水山,即便你身处低谷,只要你的能量足够强大,四方便会有人前来投奔,这便是同志相得,同道相成,同声相应,如果你的能量时不时外露消耗,身边虽聚集了很多人,也会树倒猢狲散。
天下不治,在于人心不治。人心不治,在于欲念横溢。欲治天下,首治人心;欲治人心,首治乱象。治乱不过是个手段,治心才是务本正道。若是我等只为治乱而治乱,只以强力统一天下,纵使成功,天下非但不治,只会更乱。
我终于明白达摩祖师所给慧可法师所说的,“把心拿来,我替你安”之妙意了,以前,我以为佛门讲四大皆空,人应该达到无心的境界,果然文字的释义会制造假象迷惑人,一念之差,便会把人引入歧途,如今突然间就开窃了,倘若没有心了,那还证什么道。夫哀莫大于心死,人死亦次之,放下的是那一念之执,人我之执,心生的是那光明之象,如朵朵金莲盛开。放下屠刀就是那执念,而立地成佛就是那惠根,觉性,也叫做机缘。
当时有个叫神光的僧人,是个旷达之士。他长期居住在洛阳附近,博览群书,善于谈论玄妙的道理。他叹道:“孔子、老子的教,不过是礼术规矩,《庄子》、《易经》这些书,也未尽妙理。近日听说达摩大士住在少林寺,最圣达的人就离自己不远,该占探访他那玄妙的境界。”于是来到少林寺,早晚参见大士,恭候在旁。达摩却每每对着墙壁端坐,神光听不到他的教诲和鼓励。神光心想:“过去的人求学访道,饿了,把光骨头敲开吸取里面的骨髓,从身上扎出血来暂时充饥,割下珍贵的头发掩埋在泥里,或者舍身跳崖去喂老虎。古人尚且如此,我又是什么人呢?”这年十二月九日晚上,漫天大雪,神光站在殿外,一动不动。到天亮时,积雪都没过他的膝盖了。达摩怜悯地问道:“你久久地站在雪地里,要求什么事?”神光悲苦地流下泪来说:“只希望和尚慈悲为怀,打开甘露门,普度众生。”达摩说:“诸佛有无上妙道,是天长地久勤奋精进,行难行之事,忍难忍之情而修得的。哪能凭小德小智,轻慢之心,就想得到真乘,白费辛苦。”神光听了达摩祖师的教诲激励,悄悄拿了一把快刀,砍断了自己的左臂,将残臂放在达摩面前。达摩知道他是堪承大业的法器,就说:“诸佛最初求道的时候,为了证法而忘掉了形骸.你今天在我面前砍断手臂,你所追求的也可以得到。”达摩于是给他改名叫慧可。
慧可问:“诸佛的法印,可以说给我听吗?”达摩说:“诸佛的法印,不是从人那里得到的。”慧可说:“我的心还没有安宁,求大师帮助我安宁下来。”达摩说:“把你的心交给我,我帮助你安宁。”过了一会儿,慧可说:“找我的心,找不到了。”达摩说:“我帮你安心,完成了。”过了九年,达摩要返回印度了。他召集门人说:“回国的时间到了,你们何不说说自己有什么心得?”一个叫道副的说:“在我看来,不拘于文字,不离开文字,这就是道用。”达摩说:“你学到了我的皮毛。”尼姑总持说:“据我理解,就像庆喜见到如来的佛国,见了一次就见不到第二次。”达摩说:“你学到了我的肉。”道育说:“地、水、火、风四大皆空,色、受、想、行、识五阴并非真有。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法可以学得。”达摩说:“你学到了我的骨头。”最后,慧可礼拜了大师,依次序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开口。达摩说:“你学到了我的精髓。”他又看看慧可,告诉他:“过去如来把他的清净法眼传给迦叶大士,然后又展转嘱托,传到我手里。你要护持。我把袈裟也传给你,作为传法的信物。它们各有自己的含义,应该知道。”慧可说:“请大师指示。”达摩说:“内传法印,以便正智与真理相契合。外传袈裟,以便教派承传旨意明确。若是后代轻薄,群起怀疑,说我是西天人氏,你是东方学子,凭什么得真法,你拿什么证明?你如今接受这袈裟和佛法,以后遇上灾难,只消拿出这衣裳和我的法偈,就可以表明化导无碍。我寂灭两百年后,衣裳就不再往下传了,佛法已经遍布天下。但那时候,懂佛道的人多,行佛道的人少;说佛理的人多,通佛理的人少。私下的文字,秘密的证说成千上万。你应当宣传阐发正道,不要轻视了没有真悟佛理的人。他们一旦回复正道,就跟没走弯路的人一样了。
我始终站在生与死之间,千百年之后,我依然在那里,这就是我的教义。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一念生,则心动。所谓读书就是为了生慧,了解人生百态,你无论如何都要气定神闲,只要心静,才能通阴阳,察天下,辩忠奸。清净心就在那定惠法门之中,一个人只要心静下来,世间一切妙法尽皆知。这世上没有事,再大的事,不过生与死而已。只要我与上面那位心意相通,即便我远在千里之外,也会被召之京师,即便我深入京城,却无与那人心意相合,也不会受待见,犹放逐千里。
我一想这些,我心是静下来了,可是有时候又妄心起念了,难道你让我一生都这样寂静藏锋下去吗?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想这些有什么用?无非是搞懂自己的内心,升华自己的灵魂,建筑自己的精神世界,所以啊,要想内外双修,除了愉快心境之外,还要得有“术”。只要有了术才能精益求精,故基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