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骑(1 / 4)
在另一边,位于燕京的一个巨大天台上,这里是前朝的观星台,后来作为占星师的据点,直到现在这里依然执行着千百年前的任务,观测,占仆。
石台上,一位身材魁梧的老者正盘腿坐在石质地面上,他的对面是一个干瘦的老叟老叟披着一张灰色的布,一个过于宽大的道袍。
“算子,他可是兆家的独苗苗,要是出了事,我就去杀了你的三代单传那个混小子。”
“我有把握,相信我,我这么多年从没有失手。”
“是,大事你从不掺合,专挑软柿子捏。”
“这叫做知天命,戏子,你要学会妥协和隐忍,你会死在自己的坚持上。”
“至少比你这般躲在这里不敢出去要好,要是有人要取我姓名,给他就是了。”
“静默,来了。”
就见两人棋盘上,随着老叟落子,那原本模模糊糊不怎么可以看清的棋盘突然清朗了起来,就像是对焦了一样。
“局势已定,你死定了清虚观大师兄。”算子松了一口气,将最后一颗子落在盘上。
“兆家小子呢。”
“五五开。”
“什么,说清楚。”
“一半概率死掉,一半概率活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看他能不能抓到一线生机。”
“你……”
“请自便我重孙儿就在海贝幼儿园,要杀就快一点。”
“呵,你女儿的命是命,他们的命不是命?”老将军直接将老叟拉了起来,不过在碰到的时刻他那双饱经风霜的手直接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