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忆梦④（1 / 4）

人类是有一个极限的，在这个极限范围内，人类，永远只能是人类。而一旦打破了这个极限，那便成了神，人类世界的神。

戚卯将顾添羽扶进房间，颤抖地双腿和手上的鲜血，使得顾添羽他难以平静。明明这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杀人了，可是为何却害怕得不断发抖。

难道，是因为恐惧吗？

顾添羽刚刚所有的动作，似乎都不是由自己的大脑控制的。

他只能记起刚才确实是自己拧断了别人的脖子，挖出了别人的眼睛。

做出这些动作的主体，也就是身体，感觉非常清晰，那一拳拳地击打，骨头断裂的声音，就发生在自己的手上。

而潜意识里，大脑却没有任何过多的思考，甚至这些战斗方式顾添羽根本不了解，也没有试过，那完全就是本能地在狩猎。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顾添羽赶紧跑去洗漱间，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本来的样子，只不过头发稍微有些凌乱而已。

突然，镜中后方的墙壁边多了一个人。顾添羽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待到他再转过来时，那人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是我自己！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顾添羽自己。只不过微微有些不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气色，紫黑色的嘴唇带着邪恶的笑意，赤红的瞳孔异常鲜明，两道红痕从眼角划下，一直划到脸颊。

这一张脸，就宛如影视剧中，吸血鬼的脸。

“你是谁！”顾添羽大惊，接连向后退。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人啊。”只见那人瞬间又出现在顾添羽的身边。

四目相对，只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每次你遇到危险，都是我来帮你杀人，你就一点也不对我抱有感激之情吗？”

“不可能，我就是我，只有我自己。”顾添羽不敢直视另一个自己，那似乎不真实，也不能令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