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南斋密院（4 / 8）
“那这内院，算第几层？”
“内院虽被外殿围在中央，却与外殿分属两个系统。外殿就算进入第九层，也休想踏入内院半步。同样，获准进入内院者，亦无需具备任何外殿资格。”
“换句话说，外殿是升级制，内院是特许制？”
“施主聪明。”
“那我是被一层层递送进来的么？”
“非也，施主是经由特殊通道而来。”
“特殊通道？您是指，金马弹灵当时钻入的水池？”
“水非水，池非池，施主不必拘泥于外相。内院一直是获准者入，具体入内的途径却有无限多种。”
“前提是获准，而非通道？”
“施主聪明。就像顿悟成佛，关键是渡到彼岸，至于具体使用哪一种法门，倒无关紧要。”
“哦。”
“施主若没别的问题，老衲先行告退，施主好生休养就是。”
“问题，还很多，千头万绪。”
“不急。提醒施主三件事。第一，若醒来发现胸口开出一朵蓝花，不必惊惶，更别擅自摘下，老衲自会助你。第二，丁忍实非恶意，这次违例已被惩处，且请宽恕。第三，为表歉意，给施主两个选择，其一是成为老衲关门弟子，其二是获得书殿前三层通行证。考虑好再告诉我。”
洪钟般的回声骤然消散，无数杂念再次盘踞头颅。
“猩红。”
“dc143c。”
“深紫罗兰。”
“94d3。”
“幽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