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向西,独孤力扛四人行(4 / 6)
抬头看去,只见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黝黑的健壮汉子,络腮胡,铜铃眼,在他人眼中,汉子的面容惊悚的让人打颤。
但在梁丘话人看来,这应该是世间最为和善的笑了。
“我叫柳仲,若是你同意,从今天起,你便可以叫我五叔!“
曾经的一幕幕在梁丘话人的脑海中一闪而逝,看着妹妹安静的躺在独孤怀中,他双眼瞬间赤红,张口咬住手掌,流出的鲜血都被他喝完。
顿时,一道道黑色符文如同蝌蚪一般自脖颈处开始蔓延,很快便蔓延至他的双眼处。
口中獠牙长出,一时间,梁丘话人原本开阳境的气机暴涨,隐隐有突破玉衡境的迹象。
“你妹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你不至于燃烧精血来与我厮杀吧!”
独孤此刻一个脑袋两个大,起初他只是为了这场不明不白的战斗不至于波及到梁丘画人,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便是第一个敲晕了怀中的女子。
“没死?没死也不行,我都舍不得打我妹妹,你居然敢打晕她!”
原本梁丘话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如今却是沙哑无比,每次说话是,口中都有一股白雾飘出,甚是诡异。
身体前冲而去,朝着独孤的身侧便是势大力沉的一记铁山靠,速度之快,震的空气一阵阵涟漪鼓荡。
独孤见状,立刻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怀中的梁丘画人,而他整个人却是直直的朝着一旁的土墙撞去,双脚在泥地之上犁出两道沟壑,整个人喷出一口鲜血。
魏子庚注意到这个动作,就在梁丘话人刚欲给他再来一脚之时,被他强行拦住。
“慢着,梁丘兄,听他如何解释。”
梁丘话人此刻迷茫的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魏子庚,最后点了点头,双手下沉丹田海府,将这股暴戾之气收拢,身形逐渐恢复成本来模样。
“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稳住身形,随后将梁丘话人安安稳稳放在地上,这才说道:
“你们一直都是这么行走江湖的?不稳青红皂白便动手是根不理智的行为,今日若不是遇到我而是遇到其脾气差的人,哪里会这般好说话。”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朝着许岳招了招手,做了个倒酒的动作,后者刚欲提枪再打,却被魏子庚一个眼神制止住,最终他没好气的将腰间葫芦丢给独孤,后者一把接住,仰头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