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日本鬼子的凶险阴谋计划(1 / 7)
安南(越南)海防市。海边的沙滩万倾碧波一线天。远处有轮船缓缓驶去。一艘汽艇破浪而来冲过眼前。汽艇上清晰可见挂日本膏药旗,架着机枪头戴钢盔的日本兵。
长长的沙滩上有人在戏浪,晒日光浴。几座用竹子、芭蕉叶、棕榈叶等材料搭建而成的简陋凉棚。凉棚里的竹床上放着香蕉、椰子、菠萝,甘蔗等热带水果和几个水瓶、水杯。躺着、坐着两个穿着日本式衬裤三十多岁的人,日本军服挂在竹柱上。他们俩个是日本安南(越南占领军——皇军南方派遣军直属三十八军的军官。稍高的一个叫野冢石夫,是直属三十八军军部特高课行动队副队长,中佐军衔。另一个稍矮个子是直属三十八军军部情报科科长,中佐军衔,名叫横兵麻岗。
另一个上身赤膊,下穿黄呢马裤,三十多岁的日本军官站在凉棚外面,他手扶眼前的墨镜,在阳光下四处张望着云水一天、海鸟、风帆的美丽景色,慢慢踱步过来。他是日本东京大本营情报部派来巡视,日本驻安南(越南驻屯军司令部所属部队的的特遣巡视员——犬养次郎,大佐军衔。他看了一阵风光,大概太热了他用手当扇子扇着风,走进简陋凉棚。
情报科科长横兵麻岗中佐递给他香蕉和水瓶:“大佐阁下,法属印度支那的热带风光感觉怎样?”
犬养次郎大佐坐下喝水、吃香蕉:“美丽风光让人心醉神迷、太阳暖暖让人昏昏欲睡,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好地方。”
横兵麻岗中佐:“是啊、热带风光是个好地方。犬养君好象听着你是话中有话呀,好象我们就是在这里养尊处优似的。”
犬养次郎扬扬手臂:“别多心,我说的自然是我自己。”
野冢石夫:“你刚来安南海防不久,怎么能说是你自己呢?”
犬养次郎叹了口气、喝了口水才说:“怎么不能。自从昭和十四年,我在蒙满边界诺门罕战斗中负伤,住院冶疗了两年多,后来又蒙天皇恩惠调东京陆军大学学习了两年,耽误了太多尽忠天皇的机会。”
横兵麻岗中佐:“犬养君,你是太幸运了、因祸得福。如果不是到东京住院疗伤,你怎么会认识娥浩惠子小姐呢?”
野冢石夫:“是啊,你现在在东京大本营工作,上层人物认识多、消息灵通、将来多有晋升机会。有什么不好?”
犬养次郎:“你们知道什么,东京天天遭空袭、挨美国人的炸弹,又不能面对敌人作战,干着急没用。现在倒反来这里享受风和日丽、海滩沐浴。再这样下去,非得把我养得象江户时代末期幕府中的门客,毫无斗志了,我心里焦急啊。”
野冢石夫嗖一下跳沙滩上鼓起他全身隆凸的肌肉眼睛盯住他:“你这不是在骂我们吗?犬养君所言差矣,我们在这里也毫不放松,天天在骄阳下练兵,就是要为了随时准备上战场,张显武运长久,雄振帝国神威,扩大大和民族的生存空间,为天皇开疆扩土。”
犬养次郎瞅瞅他蛮牛般隆着肌肉、黑黝黝的躯体:“你倒有大和武士的风范。野冢君、你最有发言权,这里比起德国阿登森林特种兵训练营来,哪里更有吸引力啊?”
野冢石夫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德国阿登森林冬季的风雪,比我的家乡白海道的风雪还冷、还大。德国教官都象魔鬼,让我们这批人吃尽苦头、受尽磨折。但教会我们一身特战本领。在这里,我毫无保留地都教给了三十八军直属特战队员,我们早想试试刀锋了。”
犬养次郎:“野冢君倒是斗志不减,勇气可嘉啊。”
横兵麻岗:“两位,功立奇,光有勇取是不够的,还要有准确的情报和周密的计划。”
犬养次郎:“横兵君,不愧是搞情报的,头脑清醒思维缜密,三句话不离本行。”
横兵麻岗:“犬养君好象有话要说?”
犬养次郎看着他们两人若有所思地微笑点点头。他话锋一转問道:“我听驻屯军司令部的参谋们说,你俩都是支那通,会讲云南土语,你们是怎么会的?熟练程度怎样?”
横兵麻岗:“我和野冢君原来都是大本营情报部特高课的情报军官。后派我们学习云南南部地方方言。又派我俩以做生意的名义,混入云南二年多,熟悉民情、刺探情报。熟练程度嘛,会听能对话。与他们在一块没人懷疑过什么,都混成个支那的云南人了,我觉得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