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金丹（4 / 4）

孤云老祖扫了众长老一眼：“那便略过吧。最近应该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了，不是吗？”

掌门稍稍皱眉，但略一思索后还是点头答应。于是孤云老祖长身而起，一袭白衣下的纤长身躯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无踪。

然而这时，陆长老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站起喊道：“老祖留步！”

众长老纷纷侧目。本已出现虚幻残影的衣角重归平静，孤云老祖冷淡问道：“陆长老，你有何事？”

就像是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习惯，陆长老深深呼吸几次，握紧双拳，艰难开口道：

“老祖，我想问的是……您有把握救回芷涵吗？”

孤云老祖默默地望着他，面无表情沉默片刻，缓缓道：“没有。”

因为她多半已经死了。孤云老祖没有说，但所有人都明白。

陆长老就像是胸口被插了一刀，惨笑道：

“我知道，我比赵长老弱得多，原本也不该想什么复仇的事情。可是……很不甘心啊，无论如何，我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至少……”

“至少，不想看到凶手逍遥自在地活在这世上？”

孤云老祖忽然轻笑一声：

“你们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五十年前那次，一百三十年前那次，我是为了什么与那些金丹交手？还有，我从未告诉过你们的，在三百年前，我之所以来到烈阳宗的理由……”

孤云老祖全身气势倏然一变，从一无所有的虚无，骤然化作如山如海的恢弘气魄。双目之中，透出一往无前的坚毅：

“与烈阳那个一心堆丹药堆修为的家伙不同，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从来没有畏惧过。元婴大道高不可攀？那便以我本心，斩出一条通天之路！”

“我可以答应你，如果芷涵等人确实死了，我一定会找到真凶，找到帮凶，再揪出幕后黑手，然后……”

“统统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