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一十九章 天下纷扰,此处康宁(2 / 2)
方先生慎重地道:“那你按照你的理解说一下。”
这小子考虑这些是好事情,但他还年轻这些事情考虑的多了未免会出方向性的错误。
关荫说道:“应该说结构性调整现在几乎是世界各国的一个主题,不能说我们在努力推动结构性调整,别的国家都在裹足不前,实际上在这个一旦再战或许就要让全人类回到石器时代的时代,贼鹰那边面对多强的挑战,实际上也是在慎重考虑以武力优势保证一超优势的代价,因为结果他们也承担不起,所以他们也在被动寻求别的方式,结构性调整也就成为他们的一个选项——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只有以战止战才能不爆发战争,只有我们的实力强大到足以保证区域和平,和平才是真正的延续。”
这个认识让三巨头很欣慰。
“然而我们的调整既有主动的也有形势所迫被动的,他们的调整是被动的,国际局势的压力以及国内形势的压力,加上维护和平的力量也就是我们的实力在不断加强,使得这些王八蛋没有办法再发动一次战争去掠夺他国的财富养着自己,大部分掠夺的财富给既得利益集团,少部分财富分给他们的老百姓,保证他们的内部能够稳定,所以他们必然要在考虑到大规模战争的代价之后从自身出发寻求财富的增长,但他们找不到比战争重新分配利益的方法更能带来暴利的方式,所以战争的威胁依然存在,甚至随着那些王八蛋内部的问题更加严重,战争的威胁比这半个世纪任何时候都要大。”
李扩情一笑靠着沙发:“这些基本上都是世所公认的。”
“但是很少有人真切感受到安全格局已经到了一个要么进入新阶段要么彻底崩溃的时代。”关荫皱眉道,“这些我不说很多人都知道,就我对贼鹰那边的内部的矛盾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个很不太美妙的苗头,这个苗头就是无论贼鹰还是贱牛乃至于那只鸡,他们目前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不管新方案有没有考虑仔细,就着急推出广泛使用,且不说这些仓促上马的新方案能不能解决问题,就他们对他们的国家的底层民众的短期利益的漠视,以及他们的规矩必然形成的结果,也就是很多人动辄跑出去上街溜达,就可见他们的危机甚至到了必须用传统方法解决的地步了。”
周叔儿听着有些糊涂,你到底要说啥直接说啊。
可方先生听出了门道。
好话!
这小子看来还真用了心思了。
“一言以蔽之他们的民众目前最急切的问题就是短期利益得不到维护,长远利益又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所以不得不投入到一次一次的反抗当中。我看到很多国外的媒体对他们自己的宣传是,这些底层民众对于短期利益的追逐太短视,实际上他们给自己人灌迷魂汤不比给别人灌迷魂汤少,我由此有了判断,他们那些利益没有得到太大损害的人,的确能看到目前世界局势的本质,也有能力从别的地方寻求利益保证,但民众尤其底层民众没有那个能力,也不想看到什么局势,他们的目标就是生活能过得下去,但他们的吃饱饭的人总是在抱怨民众的鼠目寸光,但又无力阻挡底层民众的反抗,我估计,西方发达国家的分化恐怕要加快速度了。”关荫有点担忧这种局面。
李扩情问:“那你觉着那些吃饱饭的人的看法不对吗?”
“看法是对的,但问题是民众尤其底层民众要的是吃饱饭,然后才能考虑别的问题,这些人正因为生活上处处被人掣肘,生活甚至生存成本太大,所以他们不得不精心计划,乃至于必须要斤斤计较,吃饱了肚子的人看着这些人的抱怨,只会说这些人鼠目寸光,那就是现代的何不食肉糜,这是不正常的乃至于反智的一种看法,对民众尤其求生存的民众的思想不能估计太高。”关荫很认真地解释说道。
李扩情就说这个时候正需要结构性革新。
关荫道:“关键是这些代言人因为要为所代言的既得利益集团擢取更多的利益,尤其在全球的劳动价值更加难以擢取的现代,他们只能从自己的民众身上加强掠夺,看着都是有大纲的新规矩,其实都在加强掠夺和剥削,这一点无论观海还是科龙又或者是大妈几乎所有西方发达国家的革新的大纲都是这个性质,这是在给最广大的民众心口上戳刀子。”
那么你的结论是什么?
关荫就说,他得到的结论是逼着最多的民众实行新的反抗的方式。。
“比如他们团结起来把伪装成他们的人推上去。”关荫油然想起原时空的一段记忆。
他感受到了阴云笼罩原野。